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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闌尾炎,只是有刺痛的卵巢囊腫,但是醫生決定順便割掉她的闌尾。這次手術引起了瓊的陣痛,她打了麻藥減少痙攣,我們立刻上了救護車設法去因弗內斯蘇市找一家更現代化的醫院。下雪天穿過蘇格蘭簡直是場噩夢,每一次顛簸都讓瓊更加痙攣。我們到達時,她痛苦地掙扎,手術的傷痛、痙攣和保不住孩子的絕望交織在一起。

在因弗內斯蘇市醫院,瓊不得不把孩子生下來。因為早產3個月,孩子倖存的機會很小,一個只有4磅重的女嬰,按照我克萊爾姑姑的名字給她取名克萊爾。克萊爾難以餵養,醫院也沒有必需的裝置維持她的生命。

雖然克萊爾睜開了她可愛的乳藍色眼睛,但是4天后就死了。我現在對她的全部記憶就是她的小模樣,我們兩個不許抱抱或者碰碰她,她短暫的家就是早產兒保育器。她太小了,就只有我的手掌那麼大。雖然當她睡著時,我們凝視著她的臉,對她的小手和臉上堅毅的表情大為驚異,但是現在記憶已經模糊了。當我試圖回憶克萊爾時,我的頭腦一片混亂,醫院消毒水的氣味,我們房間的鐵椅颳著亞麻油地氈,還有護士過來告訴我們克萊爾死去的訊息時她的面容。

克萊爾活在她自己世界裡,給我們的生活留下了絕望、空虛和愛。雖然她太小了,活的時間也太短,幾乎就像從沒來過人世間,但是在那個心如刀割的時刻,她讓瓊和我緊緊地聯絡在一起。我看到在最小的尿布襯托下更加纖細的克萊爾脆弱的身體,看見她是如此的美麗,她就是我們的小孩,在此之前,我從未想過要個小孩。

克萊爾死後,瓊和我決定再要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