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牛彈琴,即墨蓮不再做聲,只趴在他的背上。
赫連宵身材修長,平日穿著錦袍,甚至還能覺出精瘦來,不過,只有即墨蓮知道,修長的身軀隱藏著多少力量,渾身倒是沒有極其誇張的肌肉,通身勻稱,簡直可以用‘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來形容’
因為少見光的原因,赫連宵身體不若一般男子那麼粗糙暗沉,許是在淨山的冰天雪地呆的久了,身上亦如雪花一般白皙順滑,摸上讓人舒服的直哼哼。
瓷白配上暗紅,危險且誘惑,正如赫連宵此人給旁人的感覺。
兩人抹黑前進,隨著修為的提升,人的各種感覺同樣變得清晰,沒了催情藥跟酒精的作用,赫連宵此刻精力充沛,心情並未因為此處的惡劣而被影響。
思及剛剛的福利,赫連宵突然有個疑惑,若論男女之間的私密事,一般女子都會在出嫁前才被告知,即墨蓮孃親五年前便去世,如此,誰有告訴她那麼些小動作。
雖然作為醫者,她對此事多少有些瞭解,不過,剛剛她做的那可不在醫術範圍之內,如此想著,赫連宵也便問出了口:“你如何知道會做那些事的?”
即墨蓮躺在赫連宵背上,舒服加上剛剛費去的精力,正昏昏欲睡,她懶懶問了句:“什麼事?”
“就你替我做那些?”
即墨蓮思緒越飄的遠了,赫連宵也不急,半晌,即墨蓮似乎才想起他的問題,她隨口答道:“看的。”
“在哪看到的?”赫連宵咬著牙問。
然,已經陷入輕度睡眠中的即墨蓮卻是一無所覺,她理所當然地回道:“當然是書啊,還有畫面。”
她指的是上一世的現代化發明。
赫連宵託著即墨蓮的手微動,聲音依舊低沉好聽:“上面畫的跟我看過的一樣嗎?”
上一回,不過一眼,赫連宵已經知道整本書有多露骨。
若是平常警醒的她早就察覺出赫連宵的不同來,不過,正打算跟周公會晤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即墨蓮理所當然地回道:“你那春宮圖算什麼?我看過的可都是真人版的。”
“何為真人版?”
“就是畫面上的人是真的,簡直是活色生香。”即墨蓮還咂咂嘴,無人知道她此刻腦中一閃而過的是赫連宵的身軀。
赫連宵紅眸血光閃過,他要殺了被即墨蓮看過的人!
竟然還看過別的男子的身子,還活色春香?赫連宵心口有一股怒火在燃燒,他很想做點什麼來發洩一下心底膨脹的火氣,身後的人已經睡著,他不能動,旁邊是石壁,亦不能用力,赫連宵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每走一步,赫連宵就像踏在那些人的屍體上。
一直到很久以後,張三李四有一回心血來潮,舉著火把來打這處坑洞,走在前面的李四突然腳下一個趔趄,在火把的照耀下,兩人這才發現地上排布著一連串的凹處,觀其形狀,頗像一隻只腳。
李四當時還疑惑地問:“我記得我們挖的時候沒用力啊,你看這腳印,我都擔心這座山會不會被踩塌。”
發生這些之前,即墨蓮早已未今日自己的失言付出了最為沉重的代價。
話題轉回。
等赫連宵揹著即墨蓮出了巷洞時,其他幾人已經在不遠處休息。
乍然出來,刺目的光芒讓赫連宵皺眉,而背上的人也在聞到血腥味時醒了過來,兩人這才發現分別坐在不遠處的陌玉跟如風身上沾染深紅血漬,雖然兩人一如既往的一個冰冷,一個溫潤,即墨蓮仍舊能覺出這兩人心情的沉重來。
輕拍赫連宵的肩膀,赫連宵會意,他將即墨蓮放下。
如此一動,即墨蓮頸間那抹不自然的紅色便顯了出來,這讓正打算過來的陌玉頓了頓,未動。
而如風,作為小姐的屬下,盡責地站在即墨蓮身後,等待吩咐。
即墨蓮是何等聰慧的人,視線在兩人身上停留片刻,當看見兩人的目光從自己頸間掃過時,即墨蓮已經瞭然,她也未羞紅了臉,而後遮起來,在她看來,這種事情天經地義,沒什麼好遮掩的。
即墨蓮的想法倒是跟赫連宵不謀而合,有些人,就得讓事實擊退他們。
“小姐,屬下已經殺了他們,只留下一人。”如風這時候出口。
即墨蓮挑眉,如風專門告訴他=她此事,定然還有話要說,果然,如風說道:“留下那人說此事是受人指使。”
“人呢?”即墨蓮問。
如風指著身後亂石處,卻在看到那邊的情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