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紛紛起身,問:“主子,您這是要去哪?外面雨勢很大。”
望著已經漆黑一片的外面,路澈聲音更冷:“你們以為這點雨會攔住本皇子?”
說完,路澈悶頭衝進大雨中。
身後的那幾名侍衛剛準備跟上去,路澈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都別跟來。”
幾名侍衛也沒了心情用膳,他們擔憂地望著外面,之前那侍衛頭領說道:“好了,你們該幹嘛幹嘛,我去看看。”
“金頭,我們也去吧。”
“不,都呆在這裡,我一人便可。”那被稱作金頭的金興也衝進了雨霧中。
“哎,不知主子怎麼了?這一路上還好好的。”剛剛開口要跟著的侍衛祁昌問道。
被路澈搶了酒的另一人祁東冷哼一聲:“還能因為什麼?主子直到進了房間都是好好的,還不知因為有人壞了我們主子的心情。”
這祁東說完,還若有所指地望著樓上赫連宵所在的房間。
祁昌是個火爆性子的,他聽到哥哥的話,低聲嘟囔道:“有什麼好炫耀的,不就是個女子嘛,哼,等回了都城,主子一定找個更好的,讓所有人都羨慕吧。”
這一明一暗的話讓坐在一角無聲用膳的如風跟朝南臉色一緊,在他們眼中,王爺跟王妃是最尊貴的存在,也是不容旁人置喙的。
不過,這兩人是個能沉得住氣的,兩人相視一眼,眼底均是冷意。
這邊的議論還在繼續。
“就是,已經嫁過人的哪裡還配得上主子,主子現在不過是一時想不開,等回了都城,就是搶,我也要給主子搶一個比這個好的。”最後一個名喚李立的這一句說的就有些嘲諷。
這話一落,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厲風,李立猛地往旁邊一側,只見一根筷子已經插向不遠處的櫃檯上。
就在他側頭的瞬間,身後兩道身影已經猛地襲了過來,銀光閃過,長劍堪堪砍在李立剛剛坐的位置上,而李立胳膊一疼,鮮血流了出來。
李立痛呼一聲,跳了起來。
祁昌跟祁東也同時拔出長劍,祁昌將李立拽到身後,不善地問:“你們這是何意?”
如風冷冷吐口道:“殺了你們。”
“哼,就憑你們,也配?”
這話讓如風跟朝南眼中的殺意更甚,朝南也上來,眯著眼睛,說道:“我原以為路澈手下的人起碼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現在看來,這些美好的詞彙用在你們身上簡直就是侮辱了這些好詞。”
朝南一般不說話,一說話就比扇人巴掌還讓人沒臉。
祁昌紅著臉叫道:“你,你什麼意思?”
“嗤,原來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蠢貨,跟你們計較簡直就是降低了我們的身份,就憑你們的這點伎倆還想非議我家王爺跟王妃,你們簡直就是那陰溝裡的老鼠,噁心的同時還讓人不出不快。”朝南連珠炮似的將這三人說的手上青筋直冒。
“你們,你們找死!”祁昌氣不過,提劍就衝了上去。
朝南這一方只有兩人,而另一方三人,人數上來看,朝南這邊落了下成,不過,論拼勁,誰又能及得上如風跟朝南。
與如風跟朝南來說,赫連宵跟即墨蓮不僅僅是他們的主子這麼簡單,他們還是兩人的信仰,為了赫連宵跟即墨蓮的名譽,他們寧願拼盡所有。
而另一方的幾人雖然同樣忠心,卻沒有朝南他們的全力以赴,在他們看來,為了朝南跟如風而喪命根本就是不值得的事。
是以,一開始,這兩方面就有了不同的氛圍。
如風長劍如風,每一下都能置對方於死地,而朝南亦是,他們早已將命置之度外,兩道黑影鬼魅一般穿梭在其餘三人中間,每每要被對方擊中時,兩人都堪堪閃過,朝南跟如風抽空望了對方一眼,他們已經經歷過不少事,早已有了默契,兩人點頭,突然,朝南身影一轉,往祁昌的方向撞去,朝南找死的動作讓祁昌跟其餘兩人都有一瞬間的愣怔,他們是想教訓一番朝南跟如風,卻沒打算殺了他們,畢竟赫連宵跟即墨蓮是他們惹不起的,就在他們三人失神的瞬間,如風薄唇勾起,他長劍劃過,嗤的連串響聲後,緊接著是三聲清脆的哐當響聲。
卻是如風的劍鋒傷了三人的手腕,三人手中的長劍落地,如風見此,乘勝而上,打算將他們一劍穿胸。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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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瘋了,一個黃字都不能帶的啊,很多東西都木法表達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