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人魚線,不行了,即墨蓮勉強轉開目光,難道她其實也是狼女一枚?
見即墨蓮似乎不為所動的樣子,赫連宵毫不氣餒,他伸手便要脫掉自己的褲子,即墨蓮見此,立即按住他的手,說道:“不用,真的不用了,我知曉你身材好,比那些人強多了。”
她真擔憂自己會如之前的赫連宵那般,鼻血橫流,這可就丟大人了。
而即墨蓮沒想到的是她剛剛無心的話停在赫連宵耳中,那就是晴天霹靂,果然,這即墨蓮以往果然見過不少人的身體。
心下一個衝動,刷的一下,赫連宵已經將褲子撕碎,咳咳,就這麼初生嬰兒般的站在即墨蓮面前,還得意洋洋地問:“怎樣?”
“很,很好。”即墨蓮已經無法用其他語言來表達。
看著那個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方,即墨蓮覺著自己面上一陣火熱,她往後退了退,用錦被矇住臉,說道:“好了,我已經看過你,你,你將衣服穿起來。”
“那不行,穿衣服如何跟你交合?”這話說的大大咧咧。
蒙在被子中的即墨蓮已經覺得熱氣冒上了頭頂,她躲在被中,悶悶的聲音傳來:“赫連宵,你給我閉嘴,這種話你可千萬別再外面說。”
“我知道,這種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話落,硬是扯開蓋在即墨蓮頭上的錦被,看到那張紅霞滿布的臉,赫連宵有些擔憂:“你不舒服?”
赫連宵不知臉紅為何物,當然也不理解即墨蓮此刻的羞臊。
“不是。”即墨蓮眼神四處亂飄,她將衣服扔到赫連宵身上,說道:“穿上衣服。”
“我不要,你剛剛已經答應我了,說話便要算話。”赫連宵扔掉衣服,轉而跨上床,一手攬過即墨蓮,伸手便將她身上的中衣扯得粉碎。
他稍微用了點力道,如若不然,她又得到處找衣服傳了。
“赫連宵!”
回應她的是赫連宵的傾身而上,薄唇堵住她的嘴,不想再聽到即墨蓮拒絕的話。
覆上紅唇,赫連宵心底滿足地嘆了口氣,這種滋味他已經想了好多日了,幸好,幸好。
手也不閒著,雖然只掃了那本書一眼,依赫連宵的資質,接下來的動作他基本已經能想象得到,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
果然妙不可言。
即墨蓮說的四大樂事是錯誤的,在此刻的赫連宵看來,人生只有一大樂事,那便是跟懷中的即墨蓮做此刻他們正在做的事。
靈活的舌尖抵開她緊閉的紅唇,此時的赫連宵對於親吻已經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依著上回的記憶,啃向即墨蓮的脖子,薄唇所到之處,留下點點殷紅,一朵朵血色花朵綻放在即墨蓮白皙的面板上,顯得尤為奪魂攝魄。
僅僅幾個親吻,赫連宵已經憋得僵硬如鐵的,他下身動了動,難過地說道:“我忍不住了。”
迷濛地看著赫連宵額頭的汗水,即墨蓮回了句:“好。”
這句話像是得了特赦令,赫連宵手伸向即墨蓮的同樣素白的錦褲。
此刻室內的火熱霏糜旖旎,就在赫連宵即將衝破禁忌的那一瞬間,院外傳來一陣刀劍相撞的聲音。
嗤嗤勁風聲透過窗戶紙傳了進來,刀劍聲也是愈來愈近,即墨蓮壓著聲音說道:“看來今日你註定要失望了。”
“不管,未他們會解決的。”已是箭在弦上,赫連宵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
未的武功的確不錯,在瞧瞧赫連宵憋屈的模樣,兩廂一比較,即墨蓮決定遵從赫連宵的看法,將目前正做的事進行到底。
然,這世上偏偏有句話,叫好事多磨。
赫連宵重新凝聚的火熱還未來的及一展雄風,一隻飛鏢穿過窗戶紙,堪堪射在床幃上。
“找死!”
赫連宵心中的慾火已經轉化成了怒火,他好不容易等來的洞房花燭就這麼被打斷了,這如何不讓他怒火中燒。
他想給即墨蓮一個美好的夜晚,這次算是徹底不行了。
運氣,壓抑住身體的叫囂,赫連宵起身,從旁邊的箱子中找出即墨蓮的裡衣,而後抱起她,一件件替她穿上。
這過程,即墨蓮發現他的手上青筋直冒,甚至有些顫抖。
“這種事情不用選日子,今日不行就明日,我不會拒絕。”實在不忍看到赫連宵如此模樣,即墨蓮好聲安慰道。
此刻的即墨蓮卻未完全理解赫連宵的心裡,這種事他雖遺憾,卻也不是非做不可,相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