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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成的,摸上去會有溫暖的熱度,給體寒的她穿再合適不過。有了這源源不斷的溫度,再加上體內那溫暖的力量不斷梳理她的靈脈,林顧蘇舒服地眯起眼睛,她感覺到了那丟失已久的力量不斷恢復,現在的她,嘗試四級以下的聚靈陣應該沒有問題。

也就說她現在的靈力可以算的上是地階初層。林顧蘇勾起嘴角,正好和林月慈一個等級呢,還真是緣分啊。

“琴者,稽古至聖心通造化,德協神人,理一身之性情,以理天下人之性情,於是制之為琴。一人德行,可以琴聲辨之,一人心性,可以琴聲理之,今日琴比,以‘我境’為題,各位可任意奏一曲琴曲,先合題,再論技。以三炷香為限。”在琴案前豎起一張長案,京華書院的教琴先生捋著長鬚,點起一根香,朗聲說道。

我境?林顧蘇皺眉,文縐縐的,她也沒管太多,長袖一震,便坐了下來,她會的也就那幾首曲子,還是當年畫古風為了找感覺聽的MP3,手指一劃,一串流暢的琴音跳出,林顧蘇看見其他人已經開始演奏,那位考官已經閉眼坐下來,他要做的便是從這上百的琴音出挑出合格的琴音。

林月慈一直緊緊盯著林顧蘇,見她竟然真的坐了下來,心中便隱隱不安起來。難道她真的會古琴不成?不可能!當年她又痴又傻,都不曾學過識字,又怎麼會古琴?難道是那在鳳城的三年學會了不成?

林月慈冷笑,就算她學了三年,想要和她一較高下也是白日做夢,除非她是天才中的天才!她不信林顧蘇是百年一遇的天才琴師!

想到這裡,林月慈安心不少,細細揣摩了題目,眼睛微微一亮,已經想好了自己的曲子,臉上帶起勢在必得笑,坐下,便彈奏起來。

一炷香過,臺上已經響起各色琴音,能夠來此參加琴比的都是對自己有點信心的人,琴技也差不到哪裡去,一片各式各樣的琴音雖然略顯嘈雜,但是細聽,總能夠抓到一絲輕妙的琴音。那長案後的授琴先生微微點點頭,這一次倒是出了不少可造之材。

突然,他眉梢一跳,耳朵抓住了一絲古怪的琴音。這是什麼曲子?陌生得緊。細聽下去,只覺得凜然清潔,有雪竹琳琅之音。

好曲!那位先生幾乎忍不住跳起撫掌,越聽心中便越是驚駭,這曲子的寓意一聽便知,與題意切合,更可貴的是曲子他修琴幾十年,從未聽過如此曲調,怕是遺落的古曲,或者是這考生所做,前者,是琴界的喜事,後者就讓人駭然了!這臺上的皆是還未婚配的女子,小小年紀,能夠作出這樣的琴曲,這境界之高,技藝之出神入化就讓人驚駭地顫抖了!

光是如此如此也就罷了,他只是遠遠聽著這琴音,就能夠想象出那在古琴上跳著的嫻熟的指法,深探之下那高遠的境界讓他身體都激動地輕顫起來,此人琴技已入化境,他自愧弗如。

三炷香畢,琴曲皆停,他猛然起身,在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下,直接朝著一個偏僻的角落走過去,然後停在了一個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人身邊。

“先生不知師出何人門下?”他躬身,恭敬問道。

“稽古至聖心通造化,德協神人,理一身之性情,以理天下人之性情,於是制之為琴。”出自明代琴師徐上瀛的《溪山琴況》。

初露鋒芒 056 十面埋伏

所有人將目光不可思議地定在林顧蘇身上,這授琴先生莫不是老眼昏花站錯地方了麼?

林顧蘇垂眸,收手,然後淡淡說道:“先生不敢當,小女無師,學琴不過自娛罷了。”

“無師?這怎麼可能!”授琴先生有點失態叫起來,“那這琴曲也是您親自所創?”

“聽過幾次,覺得悅耳便記下了,不是小女所創。”林顧蘇站起身,目光清冷,這曲子本來就是別人所做,因為在當時比較氾濫,MP3裡聽過好幾次,便記得清楚,彈琴也沒有什麼難度,指法記住,下手靈巧,這對過目不忘的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果然。”那授琴先生微微平靜,看來這個女子也只是擅長琴技,這琴曲非同一般,怎麼會是這樣年輕的女子所創呢,心中對那陌生的琴曲十分敬仰的很,便忍不住問道:“不知那琴曲什麼名字,那譜曲之人又是哪位先生呢?”

“白雪。譜曲之人小女也不曾見過,只是遠遠聽過幾次,不能給先生明白。”林顧蘇眼角餘光掃到林月慈沉下來的臉,嘴角一挑,輕笑問道:“不知先生對這次琴比的結果是否有了結論呢?”

那授琴先生本來還在遺憾這樣靈動的琴曲竟然是由某位無名氏的高人所做,他無緣得見高人真是生平憾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