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手有點輕微顫抖的按下了一組號碼。
嘟,嘟兩聲之後,電話接通,雙方出奇一致的保持了沉默。良久之後,陳浮生率先打破沉默,輕聲道:“謝謝!”電話那頭略微沉默了片刻之後,一個精緻清冷,聽不出任何波動的聲音,“謝我什麼?互惠互利而已。”
以往變臉極為嫻熟,說話技巧超級高超的陳浮生這次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被電話那頭這麼一說之後,彷彿就不知道該再說什麼,氣氛再次該死的陷入了讓人尷尬的沉默。這次是電話那頭打破了沉默,“記住我的那份就行,我還有事,先掛了。”說完乾脆利落的掛掉電話,聽著電話裡傳來的盲音,陳浮生眼神閃過一絲茫然,或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慢慢和竹葉青接觸的過程中自己會出現一種無力感,甚至當他自己覺得可以和竹葉青平等對話的時候卻沒法再像以前一般油腔滑調。
陳浮生不知道的是,在太原某棟別墅內,一襲絲綢睡衣,赤腳站在窗前拿著一隻電話的女人用只有她自己才能聽的到的聲音嘆了口氣,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龐也佈滿了茫然,蠱惑眾生的眼神迷亂而誘。惑,不知道想到什麼的她嘴角竟然浮起一抹媚笑,傾國傾城!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在向來以男人為尊的黑道世界中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竹葉青也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傾國傾城,可又會為誰傾覆天下?
陳浮生一行人到達太原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眾人沒有一絲睡意。桌上擺放著一張經過放大的衛星地圖,所有建築和路段都已經詳細標註。張小花指著其中一個三岔路口的方向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