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浮生沉默半晌,聰明如他怎麼會猜不到,抬頭看著富貴道:“是不是有危險?”富貴點了點頭,笑道:“沒事,我還要陪你一起去找他呢!”眼神清澈,簡單到纖塵不染。
“要不不要執行這次的任務,調回南京軍區吧?”說完這句話的陳浮生自嘲的笑了笑,富貴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他有他自己的天空。富貴再度躺下,看著頭頂的吊燈道:“執行完這次任務軍銜應該會上調,到時候我再回去看娘和爺爺。”
一世人兩兄弟!
三天的時間,陳浮生陪著富貴逛遍了整個南京,玄武湖,夫子廟,燕子磯,從蒹葭那裡學來的知識陳浮生一股腦的講給了富貴,一個說,一個默默的聽。兄弟倆站在燕子磯頭,眺望長江,陳浮生望著前方道:“一切小心,我等你一起去北京!”
“好!”富貴堅定有力的回答,“不用送我了,軍區飛機等等就走,你現在的生意也大了,那些能不碰的就儘量不要去碰了,咬金和小蠻也需要一個人照顧,皇甫徽羽雖然比不上蒹葭,可只要放下手裡的生意,平平安安一定會幸福。”
說完大踏步而去,偉岸的身影挺拔而筆直。
陳浮生一個人站在燕子磯頭,手裡把玩著那枚早已變形的硬幣,一動不動,如一尊雕塑一般。
富貴走後的當天晚上,陳浮生駕臨鐘山高爾夫,喬麥正埋頭於公司財務報表,看著陳浮生進門,絲毫沒有起身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