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敗城在這一刻眼睛再次圓睜,滴答血跡的手指塞進嘴裡用力吸允,跟著一口鮮血噴出,龍牙一晃,在薛郎猛地感覺身體搖晃,眼前虛幻,似乎一股無形的力量擴散開來的一刻,火焰熄滅了。
薛郎定睛看向陣法上的晶體,這一刻,他看到了虛空中無數的光點組成的線條,這些線條連線在每一個晶體上,錯綜複雜,難以看清脈絡。
但光點卻並不飄散,就這麼連線在晶體上,忽滅忽亮。似乎在完成某種迴圈。
這一刻,薛郎感覺渾身通透,說不出的舒服,讓他甚至有仰天長嘯,來釋放這種舒服的歡暢念頭。
同時,梅園周圍突然颳起風來,但不猛烈,四五級的樣子,帶來涼爽的同時,一道直徑超過十米的紫氣沖天而起,衝開雲層,連結天地,持續了數秒才消失在蔚藍的天空。
當然,紫氣不是誰都能看到的,這異象只被有數的人看到了。
紫氣消失,那涼爽的風也悄然停了,柳枝也慢慢停止了晃動,似乎,這風就沒來過。
“成了!”
柳敗城看著執行的五行陣,臉上興奮的冒光,顧不上包紮還在滴答血漿的手指,下令帶走那些替代品和雜物,離開這裡。
五個老者單掌豎立,一臉的喜悅中,衝著薛郎和茉莉花恭敬一禮,跟著帶著東西迅速離去。
柳敗城擋住薛郎要替他包紮的動作,臉上漏出古怪的神色,跟著湊近他耳邊小聲了幾句,在薛郎眼睛猛地睜大的一刻,漏出彌勒佛的微笑,飄然而去。
陣法這個空間裡安靜了,只有薛郎和躺在那裡的茉莉花倆人。
薛郎看著熟睡一般的小丫頭,搖頭苦笑,跟著一咬牙快速脫掉小丫頭身上的病號服。
病號服裡是軍用汗搭,並沒有胸罩。衣服脫掉,兩個碩大的胸器就露了出來。就算隔著一層薄布,也難以遮掩住那圓滾滾的外形。
薛郎再次深吸了口氣,手略微顫抖,但毫不猶豫的脫掉了小丫頭的長褲,跟著在心跳加速的一刻,脫掉了小丫頭的汗搭。
汗搭脫掉,眼睛被那顫巍巍的胸器晃動的直飄搖的同時,咬牙脫掉了小丫頭最後一縷布絲,那個黑色的褻褲。
目光慌亂的從顫巍巍的胸器上移開,跟著閉上眼睛,三下兩下脫掉了自己的衣物,扔掉衣物,不敢睜開眼睛,努力平息著躁動的氣息。
他兩世為人都沒有真正的見過女人的身體,這會他甚至懷疑柳敗城是不是故意的。
用得著那麼嚴苛嗎?隔著衣服自己也不會扎錯穴位,這是不是故意讓他難受,或者堅定不論如何都要照顧小丫頭的承諾?
在柳敗城說出行針的要求時,他因為已經有了跟小丫頭相伴一生的承諾,甚至生兒育女都談論到了,所以,認為小丫頭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赤誠相見也是早晚的事。
可他卻沒想到自己的定力會這麼差,心跳加速,兄弟蠢蠢欲動,讓他努力呼吸都無法平靜。
但這現象持續了也就幾秒,他突然想到了這是在幹什麼。
小丫頭到底如何還不知道呢,自己是救治她的保障,這會怎麼可以想東想西?
念頭一升起,薛郎如被涼水潑醒,瞬間平靜了下來,跟著睜開眼睛,將地上的衣物移開,墊子移開,全部拿出陣法之外,毫不猶豫的將小丫頭抱到了陣法核心的生門位置,快速準備好藥液,心無雜念的看著眼前無數的光點形成的線條,默默的捋順了下行針的步驟,兩手虛幻,噼啪聲中,在小丫頭身上拍擊起來。
小丫頭相當的安靜,在拍擊聲中慢慢的漂浮起來。直到上升到一米多點的高度才靜止了。
拍擊中,薛郎突然懂了,這不是柳敗城算計他,也不是事先商量好的。
因為左伯陽在得知薛郎可以行針的一刻鬆了口氣,在柳敗城準備藥劑安排佈陣的時候,費勁的教會了薛郎五行鎖魂針的最關鍵步驟,就是鎖魂針的佈設以及如何形成五行捆綁之力,讓受治者漂浮,並控制動作。
顯然,左伯陽知道陣法裡要赤誠相見,就算他道心鑑定本著救人的信念心無雜念,也擔心小丫頭會在救治的過程中醒來,看到會受不了。
而他,真沒有猥瑣的念頭,卻要揹負愧疚,對小丫頭,對薛郎都是。
他可是一路聽著薛郎倆人肉麻的的情話奔回的,當然知道倆人的關係了。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他跟柳敗城就沒有說一個字,顯然不是商量好的。
但這些也只是在腦海裡一閃,他就收回雜念,專心的拍擊,跟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