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有兩米見方,小的也有半米見方,一排排,一垛垛,擺滿了諾達的空間,在上方石鐘乳的看護下,寂靜無聲。
倆人都看得出,這些箱子絕對不是彈藥箱,因為除了數字編號,啥也沒有。
良久,倆人先後吞嚥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柳敗城率先開口問道:“薛郎,你是不是知道這裡有什麼?”
薛郎也沒介意他忘了叫自己代號了,點了點頭,跟著又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這裡是誰埋藏的,但卻不知道有這麼大量,比我弄回去的那幾萬件和十幾噸黃金多了可不是一點半點,恐怕幾十倍的量,這才是黃金列車!”
“你是說,這裡……”
柳敗城遲疑了下,跟著明白了,隨之笑道:“還好,有師門的一百多萬件精品撐著,要不,博物館豈不成了西歐精品展覽館了?”
“哈哈啥!”
薛郎大笑,聲音在空曠的洞穴裡迴盪。
連笑數聲,陡然一收,氣勢如虹,霸氣的說道:“那又如何?弄回去,那就是華夏的!等忙完了,我會讓那些混蛋吐出當年掠奪的珍寶,擺在華夏大地的博物館裡!”
柳敗城難得的沒有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些東西除了戰爭能掠奪到,憑藉財力都辦不到,能夠展出他國海量的精品,還不發動戰爭,這是多麼令人暢快的事情!要是能追回失去的瑰寶,也算報了屈辱時代的仇恨了!”
薛郎眼睛虛了虛說道:“先生,我不是善男信女,我的氣量很小,沒能力便罷,既然有這個契機,那我豈能不做點什麼?”
柳敗城看了眼薛郎,光柱再次轉回大片擺放的珍寶和箱子上,深吸了口氣說道:“守當守的,護當護的,不用生靈塗炭而取之,這也是一種修行。”
薛郎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什麼禪機妙語,反正,他是要做,管他修不修行呢。
深吸了口氣,指著前面說道:“走,先進去看看,估計外面的工作也該到位了,一會再搬運炸藥,清除危險。”
“好!”
柳敗城很平靜,倆人都有相同的地方,就是短暫的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