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修為,花了隱身符都比自己省事多了。
陸子園也沒再想他,他已經在明月面前思維是赤裸,不能給美女留下個壞印象,也就接過符籙,一把打在自己的身上。
明月見陸子園也便隱身,於是自己雙手結印自己起身飛躍進府邸圍牆之內。
陸子園只感覺一股微風飄過,他清楚明月已經進入府內,問題是這府邸圍牆太高自己怎麼能進去?思前想後,都想不出辦法,明月到時進入輕鬆之極,對於自己現在一個1個破凡4階修為的小修士來說那基本就是一個無法逾越的屏障。
這國師府邸最氣人的就是這個圍牆,全權有七八丈之高,走大門倒是顯得容易許多,可又有士兵把手,這可如何是好?
對了,陸子園一喜,定射!
士兵都是凡人,完全沒有法力修為,自己定射一定有用!
陸子園於是雙手結大蓮花,單手指著守門的幾位士兵口唸:觀想十指尖射出十道白光刺入對手將臺、血侖,膻中……定!
為了自己更有保障,陸子園還特意隨手扔了一塊石頭打到一位士兵的臉上,果然,那士兵紋絲不動,看來真的是被釘住。
陸子園心中暗暗叫好,於是在隱身符的幫助下大搖大擺的推開了國師府邸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陸子園感覺似乎又回到桑門一般,基本這裡是五步樓閣,十步一亭臺水榭。如今陸子園與明月又相互看不到對方,只得微微的使用神識搜尋,也不敢太招搖放肆的神識蔓延,生怕遇上府內什麼高人。要知道這地方既然圍牆那麼高,一定主人常做壞事,怕別人加害,所以有高人守護也不足為奇。
陸子園一路亂轉亂逛,突然在南邊的一個貼滿符咒的房門外停住了腳步,沒錯,這就是明月的神識。兩種神識相互確認後,陸子園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只見房間內更是出奇,一間不大的房間內到處是偌大的金黃符籙,上面寫滿奇特字元。而明月在這時已經揭下隱身符死死的盯著房間正中。
房間正中更是符籙密集,條條黃布包裹這一個大型水缸,而水缸中卻站立了一個被鐵鎖鎖住上身赤裸的中年男人。陸子園仔細觀察這個男人,此人臉色慘白,一臉詭異。雙眼閉合,綠色頭髮散亂不堪,嘴角泛烏,透頂被插入一個巨大鋼針!
陸子園心裡一汗,這什麼什麼修行之法,如此的怪異恐怖?
“太狠毒了,太狠毒,誰給他下了傀儡術?!”明月失聲大叫,雙手緊緊握住,身體微微顫抖,完全陷入一種瘋狂。
陸子園從未見過明月如此失態,到底這人是誰,什麼又是傀儡術?想到這裡陸子園見明月也沒理會自己,於是也揭下隱身符,準備安慰下失控的明月。
陸子園正要向前走去,突然覺得後方一股氣息傳來,有人!
“明月,有人來了!”陸子園叫道。
彷彿明月沒聽到一樣,明月依然不理會自己,反倒是痛哭下跪,泣不成聲。
陸子園見已然失控的明月,自己也慌張不已,立刻衝到明月面前,準備扶起明月就走。
“哼,何人竟然膽敢私闖我國師府邸!”
突然房間門口出現一個黑袍老者,黑袍上秀這一個金色大鼎,顯然是一名高階煉藥師!
還沒等陸子園說話,明月突然轉身抬頭狠狠的盯著那黑袍煉藥師,狠狠的道:“你就是使用傀儡術駕馭我雕題國大祭司的天朝國師,對吧?”
“雕題國?哦!原來又是個鮫人畜生,看來老夫又多一個傑作了!”那黑袍煉藥師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頓時陸子園感覺到房間四處瀰漫著道道殺氣,原來這水缸裡的人就那位大祭司,怪不得明月如此傷心,見到同類被如此殘害,自然是觸景傷情。
可是自己現在才1等破凡4階,自己又能否助明月一臂之力呢?看這黑袍煉藥師雖然只有2等出塵修為,但是身為煉藥師與國師絕對不只這等手段,畢竟煉藥師和國師一個普通2等出塵修為的人是不可能隨便當得到的。
陸子園開始猶豫了一下,不管了,自己答應過明月要保護她直到青雲派,既然答應了自己應該要兌現諾言。
於是陸子園也開始聚氣,一邊也回想父親曾交於自己的火球術。
突然明月和陸子園感覺身體背後一涼,只見那水缸裡的大祭司雙眼一睜,眼睛內既然如同黑洞一般,既然雙眼被挖空了!綁在他雙收的鐵鏈吱吱作響,不停搖晃,而且越來越劇烈。
突然,那黑袍煉藥師不知道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