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皺著眉頭,滿臉震驚的看著空無一物的地面,不敢相信的使勁揉了揉眼睛,難道真是她眼花看錯了嗎?剛才她明明看見這地上佈滿了密密麻麻手指粗細的蟲子,那些蟲子都有大人的手指頭那麼粗一根,嘴裡還不斷的往外吐綠泡泡,看起來噁心極了,可轉眼怎麼就不見了呢?
“額…我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我眼花出現幻覺了。”看著眼前空無一物的的地面,李夫人也開始懷疑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朝周圍的人露出一個抱歉的笑。
幻覺!
呵,很好的藉口!
大廳角落一根不起眼的柱子後面,一道慵懶的身影懶懶的靠在柱子上,眼底閃過一道紫色妖異的光芒,當他看見跟風輕晨站在一起的洛凡時,紫光退去的眼眸微微眯起,一抹危險的光芒在他眼裡閃爍著!
你最好別碰到她,否則爺讓你手腦分家!他惡狠狠的瞪著洛凡,在心裡暗自說道。
站在風輕晨跟前的洛凡突然感覺一股充滿敵意的視線落到他身上,眉頭一皺,淡漠的眼底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眼神迅速的掃過周圍,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才收回視線。
難道是他多想了?
“嗯,既然沒事就好,輕晨,許久不見,我們尋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會,可以嗎?”洛凡眼底帶著幾分異色,不著痕跡的對風輕晨使了個眼色,意有所指的對他說道,
“如此甚好,我正好也有些問題想問洛凡你,如此就請你帶路了,溫文儒雅俊朗不凡的洛凡世子爺!”風輕晨笑著調侃了他一句。
洛凡是想告訴風輕晨一些關於自己的事給她知道,以及一些自己查到跟她有關的東西要告訴她,而風輕晨正好也想向他打聽一些關於端王妃的事,被他這一說,正中她下懷,隨即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就在他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冷落在一旁的鄭珊珊不樂意的開口了,因嫉妒連帶著她說話的語氣都有幾分怪聲怪調,“正好我也覺著這氣氛有些悶得慌,洛凡世子和風小姐應該不會介意我跟你們一塊出去坐坐吧?俗話說得好,事無不可對人言,我想以洛凡世子的風度應該不會拒絕珊珊吧?更何況你們孤男寡女單獨相處,若是讓人知道免不得還會傳出一些不好聽的話,可若是我跟你們在一塊就不一樣了,不知兩位認為可好?”她話中明顯的威脅不要說是風輕晨和洛凡了,就是白芷都聽出來了,她狠狠的瞪了鄭珊珊一眼,在白芷看來,只要敢欺負她家小姐的人全都是她的敵人,她才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就是公主都沒得商量,都是她白芷的敵人。
“這…鄭小姐我,我跟輕晨有些話要說,恐怕會有些不方便……”洛凡眉頭微蹙,這鎮遠侯的千金想做什麼?為何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若是讓輕晨誤會可如何是好?想著,他心裡對鄭珊珊是越加反感了幾分。
“事無不可對人言,你們又不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是一塊說說話兒,帶上我一個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端王妃難道沒跟你說,她已經遣人上門跟我父親提親,我父親已經答應了,現在我們可是口頭上許下婚約的,又不是外人,你有什麼秘密是我聽不得的?還是說你跟風輕晨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鄭珊珊憤憤不平的瞪了洛凡一眼,恨他偏心,憑什麼風輕晨這麼無情的對他,他還要那麼小心翼翼的對她好,把她當寶似的捧在手心裡護著她,而她鄭珊珊百般討好,卻被他棄之如敝屣,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把她當擺設。
憑什麼呀?她風輕晨不過是一個被人用過的破鞋,還被人毀了容貌,論身世,論相貌,論學識,那風輕晨哪裡比得上她了?為什麼這些男人一個個都喜歡圍著她轉?
之前那個絕美得不像人的紫衣男子這般,如今的洛凡又是這樣,憑什麼呀?她不服,她不甘心,她可以輸,但她絕對不要輸給風輕晨這種什麼都不如她的女人!
“不可能,母妃答應過我不會干涉我的婚事,鄭小姐這番話日後且莫再提,免得敗壞了鄭小姐你的清譽。”洛凡的話回答得斬釘截鐵,鄭珊珊還注意到他眼底還閃過一抹慌亂,眼神若有若無的往風輕晨身上瞟,似乎很在意她的看法般!
這一發現可是把鄭珊珊氣得不輕,她本還傾心於洛凡,想著把那日從她爹書房偷聽到關於他的訊息告知他,也好救他一命,誰知他卻如此待她!妒恨交加之下,她豔麗的眸子裡滲出一股詭異的光芒,陰沉沉的,就像那淬了毒的毒酒般。
“世子若是不信大可去問王妃娘娘便是,我鄭珊珊還沒無恥到用自己的名聲來開玩笑。”端王妃確實沒有這麼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