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地說:“誰啊?什麼事!”
“寶貝,是我。”
“哦,我這邊有點忙呢。”
“沒事,我就是說句話……我愛你。”
“你抽什麼風啊。”
陸蘇沒再說話,示意耳月刀幫他收線,經歷這場戰鬥,他才發現自己是個幸運兒,也更加珍惜錦斷了。
想到他擁有錦斷的愛,一種幸福感就湧上心頭,不禁笑了起來。
“騷情樣!”耳月刀嘲笑道,“喂,那邊已經收拾了,我陪你一會吧,瞧你這慫樣,被人偷襲了就一世英名盡毀啊。”
“謝謝!”
“你難得這麼客氣啊,是不是第一次發現我對你這麼好啊,是不是在想自己要是女人就嫁給我好了。”
“滾!”
耳月刀在那裡一個勁耍貧嘴,突然不說話了,他朝著側面一看,那邊的路上站著一個戴眼鏡的傢伙,看見這邊的兩具屍體,捂著嘴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什麼人?”耳月刀喝斥一聲,那個眼鏡男嚇跑了,妖沒有近視的,這個人戴著眼鏡是怎麼回事啊。
“我去追!”耳月刀說。
“別去了,陪陪我吧。”
“德性!”耳月刀蹲下來,“吃豬蹄嗎?”網不跳字。'都市妖戰' 首發
“你有嗎?”網不跳字。
“沒有!”
“沒有還說。”
“哈哈哈!”他爽朗地笑起來,“這仗打完,我們去買豬蹄吃個夠,完了我帶你去那個地方哈屁一下。”
“窯子?”
“街道辦,裡面有幾個不錯的大娘,啊呀那徐娘半老的風韻一想起來就讓人血脈噴張,你喜歡熟‘女嗎?”網不跳字。
“真噁心!”
“熟‘女有三好……”
陸蘇打斷他:“我雖然喜歡年齡比我大點的,但也不會喜歡能當我**型別啊!”
“對了,你媽聯絡方式是多少?”
“滾!”
……
北方,b城郊區。
被追趕到這裡的地走鯨突然停下來,向著上面的車隊發起攻擊,這個時候隊長一聲令下,所有吉普車上的穿巖音波炮一起對準了下方,像鐳射碎石一樣,多束音波束一起打向一個點。次聲波雖然是人耳聽不見的,但站在這件大功率兵器旁邊,腦袋裡還會有嗡嗡的迴響,開動它的時候旁邊的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可以想象倍數的音波攻擊對於地下的怪物來說是多麼難以承受。
儀器上的生物電訊號顯示這東西正在地下一百米的地方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像一條油鍋裡的泥鰍般倍受煎熬。
“加大功率!”隊長喊道,“這麼近的距離是第一次,這次它跑不掉,幹掉他!”
“好!”二十多臺音波炮被提升到極限功率,車上的人再也承受不住了,有人捂著耳朵跳下來,有人找了一塊地方開始嘔吐。
次聲波會讓人的心情非常陰暗,甚至產生自殺的念頭,不過要立首功的心情中和了這種生理上的難受,並沒有人做出過分的事情。
說起來,穿巖音波炮研製出來僅僅是抵禦地走鯨的,尚不知道用這種功率對它發射會產生什麼後果,會不會讓它爆裂開呢。
不管怎麼說,對敵人就要像嚴冬一樣凜烈。
這時,有人聽見了嗡嗡作響之外的其它聲音,那是一股非常美妙的器樂聲,像是壎。一瞬間許多人開始側耳傾聽,此刻正在承受著聽覺上酷刑的他們,聽見這聲音,就像喝過苦澀的中藥再吃了一顆奶糖那樣舒服。
突然,隊長大喊了一聲:“糟了,是控制它的那東西。”
“什麼?”有隊員驚訝地問。
“z城的時候我跟木隊長去過,是柳夢原的一個壎,可以控制地走鯨!”
所有人都警戒起來,他們從車上拿槍,有人掏出封魔符,壎的聲音是草叢裡傳來的,一眾人衝過去時,看見一個小胖子伏在那裡,正在賣力地吹著它。
自己的暴露讓壎音輕顫了一下,不過並沒有走樣,他依舊在那裡吹著,這個節奏他應該練習過不少次,才能在緊張的時候保持音律不變。
“打他!”
小胖子嚇得站起來就跑,一邊跑一邊捏住鼻子,身體突然在半空中打轉變小。後面的人立即追上來,可是小胖子已經消失在草叢裡,他們站在那裡茫然四顧。
“咦,跑哪去了。”
“不好!”隊長的聲音從無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