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真相'
“木隊長,你到底要什麼?”有人問木下蟬。
他說:“我要說的是……全息宇宙論!”
“什麼是全稀宇宙論?”
“簡單來說,宇宙是一個全息投影,物質的本質是一大串數字的陣列。”
“哈,宇宙online?”
“太扯淡了,科學家天天研究這些嗎?”張義說。
“終極的科學是哲學。”木下蟬淡淡地說。
“你的意思是物質全是假的嘍,那我的身體也是假的,我吃的東西也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我吃下東西等於什麼也沒吃,為什麼我不吃東西會餓死,吃了就不會餓死呢?為什麼人被車撞會死,要是一切都是假的,生死又是咋回事?”張義辯解道,“全是偽科學!唯心主義,恩,客觀唯心主義。”
木下蟬不慌不忙地說:“我並不是說一切都是假的,實際上時空就像一片湖面,物質只是湖面上泛起的泡沫,它本身什麼也不是,萬物的本源是數。”
“這倒像佛家說的,世界是眾生的業力構建的,這個世界就是供眾生修行的。”老頭說。
“科學研究到頭,倒成了佛經了。”張義不屑地說。
“好了,我們現在是討論現在的處境,不是爭論誰是誰非。”戴雪打著圓場,“木隊長請繼續說吧。”
木下蟬繼續說:“假如按照全息宇宙論,世界是一串程式碼構成的,那麼我們現在的處境是否相當於被天傷修改了原始程式碼,進入一個無邊無際的空間裡呢。”
“問題又繞回來了。”衣碧說,“有這麼大能耐,那他多此一舉地弄這個全息投影幹什麼?”
“啊,好像是……”木下蟬也自覺這話題太空泛,“我有點扯太遠了。”
“天傷要是這麼能,直接把我們銷號不就得了。”張義說。
錦斷突然擊掌道:“嗨,你們說這是個無邊無際的空間,我就想……”
眾人轉過臉看她。
“……這裡有沒有上下的邊際呢?下面是我們坐的地方,上面呢!上面有多厚,會不會出口就在頭頂上?”
“這倒是個逆向思維啊,沒準我們是從剛才的地方不知不覺掉到下面一層了,這裡沒有風,倒挺像在地下深處的。”木下蟬說。
“我去試!”衣碧站起來,“呼”地一聲展開翅膀,一彎腰,一飛沖天。
幾人仰望著衣碧越飛越高,最後變成了一個小圓點,幾個普通人已經無法再追蹤,看得眼睛疼,也只有錦斷他們還能看清。
不知飛了多高,衣碧突然停在那裡,並不是普通的懸停,其實她還在努力地向上衝,但好像有一股巨大的氣流把她往回頂。
衣碧拼盡全力鑽進倒流的氣流中,身體突然像飄飛的紙屑一樣搖擺不定,那巨大的氣流甚至折斷了她的翅膀,只見她從高處摔了下來,流星一樣墜向遠處。
幾人連忙站起來跑過去,只見衣碧摔在那裡,一隻翅膀折斷了,她仰躺在地上,狼狽不堪,但好像並沒有摔壞。
“拉我起來。”
錦斷把她拽起,衣碧收起壞掉的翅膀,拍拍身上的灰,雖然並沒有沾上什麼灰。
“怎麼回事?”
“有一股氣流把我頂回來了!”
“氣流?”張義說,“看你飛那麼高,不會是飛到對流層了吧。”
衣碧搖頭:“我只能說上面不像是天空,我是經常在天上飛的人,有時候為了隱藏形跡會鑽到雲裡,越往上風越大,而且會越來越冷,但這裡卻不一樣。還有那把我頂回來的氣流也很古怪,不像是風,倒像是有人設定好的機關似的。”
“防止我們從上方突破?”
“也許!”
“哦!”錦斷激動地說,“上面有屏障就說明上面有東西,沒準再多試幾次就能找到出去的路。”
“怎麼試?”衣碧反問,“不是我自吹,在龍捲風裡飛行我也不會摔下來,但上面的氣流太強了,根本突破不了。”
“你怎麼會沒摔壞?”木下蟬突然問。
“啊?你巴不得我摔壞?”
“不,我有個猜想!確認一下,你真的一點也沒摔壞嗎?”
衣碧動了動手腳:“沒啊,摔下來的時候好像有風託著我似的,一點沒事……尋常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不砸個大洞才怪呢。”
木下蟬沉吟著,不說話,有人追問:“木隊長,你想到什麼了嗎?”
木下蟬突然抬起頭:“我不太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