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花揚天拿起報紙,用報紙遮住了臉。
“真的沒有嗎?”楊志軒故意過了一分鐘才說話,他幸災樂禍地提醒花揚天,“喂喂!報紙拿反了——”
“Shit!”花揚天咒了一聲,不甘不願地把報紙換正。
“喂喂!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活像吃了顆核子彈似的。怎麼?工作遇上難題啦?”楊志軒開始猜測。
“不是。”花揚天一副很不感興趣的口吻,“繼續猜吧。”
“拜託!”楊志軒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我這是在幫你抒發鬱悶,不是猜謎語!你有什麼鳥問題直接說了不是更省事,我幹嘛要像傻瓜一樣猜個不停?”嗟!這傢伙根本就是悶騷,還死不承認。
“你頭腦那麼好,還會有猜不出來的問題嗎?”花揚天不疾不徐地立刻給他一頂高帽子戴。
“說的也是唷。”被這麼一誇,楊志軒心底還真是舒服的緊哪,“既然你對我這麼有信心,我當然不能讓你失望 !讓我猜猜……嗯,不是工作上的問題,那會是……”
“咦?不會吧?”楊志軒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聲怪叫起來,“你……該不會是被女人給纏上了吧?!”
“你就不會小聲一點嗎?你是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聽見是不?”花揚天受不了地掏了掏嗡嗡作響的耳朵,沒好氣地又瞪了他一眼。
“咦——瞧你那副德性……不會吧?真的被我說中了?”楊志軒得意地摸著下巴。
“差不多。”
“呃——哈哈……”楊志軒開始剋制不住地大笑出聲,“是哪個女人這麼不長眼,居然會‘煞’到你這一型的?!”
“閉嘴!你沒別的好說了是不?”看到楊志軒的反應,花揚天的眉頭忍不住又皺起來了。
“好、好、好!不說!不說!”楊志軒竭力忍住笑,趕緊舉手討饒,“說正格的,那位小姐怎麼沒被你那萬年寒冰臉給嚇跑?我記得你那招向來都很管用的。”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傷腦筋了!”
“是誰?是誰呀?”楊志軒興致勃勃地湊到花揚天身邊。
“幹嘛?”花揚天眸了他一眼。
“我好奇嘛!難得有人這麼!呃——‘識貨’!如果她真的不錯的話,為什麼不試著去接納她呢?”“她是我直屬的員工。”
“嗄——不會是伯父派來‘臥底’的吧?你查過了嗎?”楊志軒眼裡有著玩味。
“不用查,我不想跟任何女人再有糾葛。”
“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哪!為什麼不去試著瞭解一下對方呢?一下子就主觀地否定了人家,說不定你就這麼錯過一個好女人了。”
“沒興趣。”表面上,花揚天似乎仍不為所動,但他心裡卻因為楊志軒的話而深深震了一下。古靈精怪的她,是否真是不可多得的小女人呢?
“那就對了,既然沒興趣又何必煩惱?”楊志軒故意替他出主意,“憑你的能力,把她調到其他部門或者乾脆將她資遣,眼不見為淨,這樣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調到其他部門?資遣?志軒說的都沒錯,不過,他突然有股想笑的衝動,那個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的小女人,要是知道他這樣對待她,只怕會找他理論個三天三夜沒完沒了。
其實說穿了……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希望她脫離他的視線,否則他也不必對她感到如此苦惱了。
“這個我自會處理,你就別管了。”也許是不想再讓楊志軒將他內心剖析得太徹底,花揚天對這事不願再多談了。
“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見到花揚天又擺出鴕鳥心態,楊志軒眼神一黯,神色突然悒鬱起來。
“好端端的,你這是幹什麼?”
“我每次只要想到你會變得不信任女人、封閉自己的情感、與伯父父子失和,甚至對花神集團整個企業造成的傷害——我心裡就有無限的愧疚……這一切都是我們楊家造成的!就算我為花神集團賣命一輩子,只怕也還不完欠你和伯父的。”
“別發神經了好不好?我跟我父親從來就沒有責怪過你什麼,這完全不是你的錯,不必把責任攬在身上,你為我們盡的心力,我們永遠會記得,我甚至希望你趕快離開花神集團去發展屬於自己的天地,不要再一直做傻事。”不擅表達情感的花揚天,說起這些話來臉上有絲不自然的赧紅。
“但你為什麼至今仍然不願意回到伯父身邊?看你們這樣我……”
“這與你無關,純粹是我們父子理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