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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慶安,其黨羽大多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整日裡就知道耍耍嘴皮子動動筆桿子,除了附和與經營屁點用都沒有,幾個武將也都名存實亡,好不容易靠著德妃吹耳旁風從皇帝那裡求的禁軍統領的官職還一下被太子給端了!

再厲害的文臣,在一群軍痞子面前也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

有人情商高,靜下心來把最近發生的事情捋一捋就可以大致推斷太子是怎樣的一個人。雖然不知道品行如何,但是現在起碼是要嚴厲治國的。

是大譽的嫡長皇子,又是統領過軍隊的人,也站過在千軍萬馬中的最高點,這樣一個人,怎能沒有野心?

太子突如其來的徹查只是一個鋪墊,而最終的目的,是要恢復鼎盛時期的國力。大膽的說,太子的野心,可能是要比肩文帝景帝的。

所以,扯下了根部的毒瘤是根本,那麼百姓民生便是基礎。無論是在籍人數還是人均土地,又或者是每戶公糧還有饑民難民,都與文景時期存在雲泥之別。

有這樣雄心的,那必定會籠絡文人,最起碼只要不在答案上犯忌諱,太子都不予以追究,若真是個開明的,說不準還能得到賞識。

李慶安的案子轟動朝野,而現下朝中空了一小半太子也漠然無視,壓根兒沒有把下面的官員提拔上來的意思,其中深意,想一想都讓人興奮的心如擂鼓。

想通的學子下了決心,可真的到了莊嚴的大殿,又胡思亂想怕累及家人,不免又退卻了。

直到殿試放榜,才捶胸頓足。

放榜之日,學子們都恭恭敬敬地等候在大殿外,靜靜地聽公公報出十位學子的名字,籍貫姓名,一個一個,似乎決定了他們命運的方向。

聽到名字的學子掩下激動,整冠肅容踏進殿門。

這些人,前二甲是跑不了的。

其實在決定一甲前三的時候,則寧有些猶豫。

按道理來說,就才華和觀點,何紹齊就領先於其他人,可就是言辭太激烈了些。因為並不瞭解其為人,怕就怕只是紙上談兵。而他看好的其他兩位,文采不輸,重點內容也是他想要的。

不過轉念一想,他本就都個個拔尖,自己又何必執著於言辭?

這件事喻則陵全程沒有說上一句話,而那兩位學士想說兩嘴,但是一看到太子煞有其事地點頭的樣子,不禁又默默地撇過頭。

則寧並不想□□,他也想有人出來反駁他然後辯論個幾回合,可無奈剩下的人都是一幫子軟蛋,他一眼望過去還沒開口就跪下來認錯,本來不生氣的又是一陣恨鐵不成鋼。不過這也有好處,起碼在他選拔人才的時候,就算損傷了權貴利益,他們也不敢開口。

十位學子按照名單順序一一站好,行禮平身後才敢抬頭。

這是皇帝處理政事的議政殿,皇帝不在,正中央的御座自然是空了下來,而在御座下首,以為身著四爪金龍朝服的年輕男子端坐在上。

劍眉朗目,薄唇微抿,端端然是一位美男子。不過周身氣質使然,怎麼都掩飾不住的尊貴會讓人忽略出色的容貌。

站在正中央的何紹齊則寧是認得的,可其他人只是上次在殿試中略略掃過。一個個看去,有老有少,大多是中年人。

三年一春闈,這些人便是大譽上下這三年裡最出色的。也希望以後還可以這麼出色。

則寧雙手放在案几上道:“承蒙陛下抬愛,陛下抱恙修養期間暫由孤來監政,此次殿試也有孤主持。察爾才情,觀其行文,無一不是驚才絕豔,現下無論名次為何,日後也需勤勤懇懇,再造功業。”

則寧手邊的聖旨是一早高石親自送過來的,帝印早已印好,就等著則寧提筆。

本來選定與何紹齊為前三名的兩位,一位是汴州的藺源,一位是豫章的王謹言。

這個藺源會試成績也是前十,年紀不大,行文卻穩重,倒也難能可貴。可這個王謹言相比較來說會試成績就比較靠後了,不過殿試答卷精彩,否則也不能一躍入一甲。

說起來,則寧想到一件事。

說起來,除狀元榜眼外,國際慣例探花可是要給未婚美男子的。而這三個人,除了藺源,其他兩個都成親數年。則寧突然來了興致,開口問:“汴州藺源是哪位?”

有一人出列行禮道:“回殿下,是草民。”

則寧歪頭瞅一瞅,呈上來的資訊說此人不過十九,還未弱冠,不過在家鄉可是有名的神童,曾連中兩元,也難得沒有如王安石筆下的方仲永沒落下去。此人已經不能稱之為少年了,他模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