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王,比奇問道:“塔節大哥,什麼是豺狼王,不就是豺狼麼,來了砍了就是了,還能吃上一頓豺狼肉。”
樹林中到處傳來噠噠的動物小跑聲,聲音雜亂像是有一大群,塔節臉色發青,道:“看來我們是跑不掉了,大家在一起別分散了,等下將會有一場惡戰,先拿好你們的柴刀。”
眾人也不知道什麼回事,見一向勇猛過人的塔節一臉的驚恐,都圍了過來驚疑的四處張望。一雙雙貪婪的眼睛閃耀著金色寒光,一隻只灰色皮毛的豺狼把眾人圍成一團,那包圍圈越圍越小,從模糊的身影到豺狼口水欲滴都清晰可見。
眾人除了平時乾點重活和捕捉一些小魔獸,哪裡見過這種陣勢,一個個緊張的握緊了砍柴刀,狼群到一定距離後都停下來,喘息聲隱隱聽見,兇殘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眾人,有些眼神帶著輕蔑,似乎眾人已經是它們的美味的食物了。比奇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低階的魔獸,也想打你獅人大爺的主意,沒死過啊!看你們留口水的豬樣,一個個都被豬咬死。”
塔節聲音略帶嘶啞,道:“小子們,捍衛獅人族榮耀的時候到了!拿起你們的柴刀,讓這些低賤的種族,用鮮血來付出他們挑戰獅人尊嚴的代價!”
眾人齊身吶喊,剛剛想衝上去,這時狼嚎聲悠然停止,一隻灰色巨狼從圈外躍到眾人面前,那巨狼有一般豺狼兩隻那麼高大,周身散發著狂暴活躍的風元素。
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塔節低聲道:“小心了,是豺狼王。”
那豺狼王冷靜的打量著眾人,一聲嚎叫聲起,周圍的豺狼發起了攻擊,那豺狼跟普通的野狼有些不同,它們是可以站立起來攻擊的,一雙利爪、一副尖牙,攻擊起來十分兇猛。
眾人揮動手中的柴刀,刀刀給豺狼造成重創。豺狼殘酷無情,一隻只視死如歸,臨死前還要抓傷敵人的身體。
要不是眾人的硬鬥氣夠強橫,早就成了豺狼利爪下的亡魂了。空中不時出現豺狼騰躍的身影,眾人身上傷痕越來越多,手上的柴刀每每揮落總是鮮血四賤,一時間好象成了豺狼屠宰場。
塔節力量最大,一拳就震死一隻豺狼,喊道:“獅人族的勇士們,讓我們的勇氣征服這些卑賤的種族,殺啊!”
那豺狼王在不遠處徘徊,冷靜的觀察著,一輪血戰之後,已經發現比奇和薩爾在眾人中力量是最小的。它悄然無聲的靠近比奇,看見有空隙立時撲上去。
剛剛一弄消耗了許多力量,眾人都是懊惱萬分。這時已經快接近筋疲力盡了,比奇感到有個巨影撲向自己,揮刀便砍,手腕被豺狼王的狼爪一抓,柴刀登時脫手。
那豺狼王將雙爪搭在比奇肩膀上,一口朝他喉嚨咬落,他有如被千斤巨物壓得動彈不得,這一驚有如跌到谷底。
薩爾將狂獅拳化做刀法使起來舞舞生風,豺狼不是殘肢就是身首異處,地面上的血肉一片狼藉讓人作嘔。“當”的一聲響,他側頭一看,已知豺狼王打落比奇的柴刀,正伸出雙爪搭向他肩膀,
他大叫“兄弟”,渾然不理撲來的幾隻豺狼,一招轉化刀法的“暴雨式”向豺狼王砍落。
那豺狼王正向比奇喉嚨咬落,“叮”的一聲顆尖牙被柴刀砍落,還劃了一道深半寸的傷口,鮮血狂噴疼得“嗚嗚”的慘叫,在地上翻滾掙扎。
他喉嚨旁邊被豺狼咬破了一道傷口,回刀削向喉嚨前的狼頭時,大腿又被一隻狼咬傷,使出刀法逼退那幾只狼後,身上多處傷口在流血,一時間竟成了血人兒。
比奇一臉的發青,身體虛弱無力,只是用拳頭來抵擋,被幾隻豺狼打了節節敗退,薩爾遞過手中的柴刀,道:“比奇,拿著。”
接過柴刀砍傷了一隻豺狼,斜眼一看,不由一呆,比奇心中呼道:“他的喉嚨在流著紅色的東西,他的大腿,啊他的手臂,比奇啊比奇,枉你平時吹噓作弄人,神氣十足的,怎麼現在做了懦夫?”
豺狼喜歡攻擊動物致命的地方,不擊則已一擊必中。一隻豺狼利爪企圖在他肚子刺一個窟窿,比奇一刀把那爪子砍斷,薩爾揮拳打退其他幾隻,兩人相視默然,無聲更勝有聲。二人精神大震,虛弱的力量不足以殺死兇猛的豺狼,凌厲的防衛卻使得豺狼不敢逼近。
那豺狼王被重創後,眾人使出餘力拼殺。一波豺狼群攻擊被打得死的死,傷的傷,現在除了偶爾有不怕死的豺狼猛撲過來外,其他豺狼群龍無首,一時之間倒不敢再上來,只是瞪著兇殘的眼睛四處遊走。
薩爾稍稍打量了下四周,喊道:“塔節大哥,那邊有個缺口,你帶大家從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