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卻是不脛而走。
每年都會有不少的文人,遊客,慕名而來訪仙求道。
有些人進山拜得仙師,幾年之後下山,身穿道袍,能施展法術,有些人求道不得,或遺憾而歸,或不願離去,在此定居,以求某日機緣突至。
盛世之時,求道之人還算少,可是此刻大宋國,朝廷昏庸,黎明疾苦,這訪仙求道之人便多了起來,有些活不下去的百姓希望藉此機會求一棲身之所,如同入廟當和尚一樣。
但聽聞和尚不近女色,不能傳宗接代,而修道之人卻不禁。
故此百姓心中更願意修道,他日法術成了,賺個富貴,衣錦還鄉也是好的。
今日,長壽鎮如往常一樣平靜,百姓勞作的勞作,小販做生意的做生意,鎮上人不多,卻充滿了生機勃勃。
“吧嗒~!”
然而就在今日下午時分,一隻黃色的紙鶴突然從遠處飛來,在長壽鎮的上空轉了一圈之後隨後僵直不動了,從天空上掉了下來。
紙鶴落地,再也飛不動了,似乎法術已經耗盡了,又或者是任務完成了。
“踏踏~!”
馬蹄落在年事久遠的光滑青石路面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一匹龍駒乘風而來落在了長壽鎮的面前。
龍駒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公子,身穿錦衣,腰懸寶劍,身姿挺拔,劍眉朗目,顧盼之前有股攝人心魄的威嚴。
似凡間的王侯,又似天上的神明,不是尋常男子該有的氣質和眼神。
“這裡就是師門?看著不像啊,不會是我那師傅的法術失靈了,胡亂指了一條路吧。”李修遠皺了皺眉,抬頭看了一眼。
卻見眼前古色古香的牌坊上掛著“長壽鎮”三個字。
字跡縹緲靈動,有濃濃的出塵氣息。
“......”李修遠看著這字嘴角微微一抽。
字很好,可是這字他卻認得,是自己師傅寫的,這絕不會弄錯的,自己師傅寫字有一個最壞的習慣,就是末了喜歡加一個蝌蚪文,看上去像是蓋一個印記一樣,十分的好認。
“既然我那師傅在這裡留字了,那師門就在這裡沒的跑了。”他驀地留意了一下長壽鎮後面的那座大山。
雲霧繚繞,有金光浮動,透露出不尋常的氣息。
若有山門,必在山中。
“去山中看看。”李修遠心中暗道,他翻身下馬,先徒步卻走過這小鎮在騎馬上山。
這是他的一個習慣,入城先下馬,除非是緊急時刻。
因為馬的脾性琢磨不透,容易傷人,雖然龍駒不會,但他習慣使然。
待他路過一間茶肆的時候,忽的有一個聲音傳來:“前面的那位兄臺,看你這風塵僕僕,遠道而來的樣子定也是來此求仙問道,現在天色已晚,這個時候進山怕是遇到毒蛇猛獸,不妥,不妥,何不休息一日
,明日與我等一同上山求道?”
“嗯?”李修遠巡聲看了一眼。
卻見茶肆之中一位身穿道袍的年輕道人,手持拂塵向著自己打著招呼。
“這位道長是在與我說話麼?”李修遠回了一禮問道。
“呵呵,我了不是道長,小生名叫成樂,是文縣的秀才,因為厭倦世俗之間的勾心鬥角,故而和好友周才慕名來此,只為求仙問道。”這個叫成樂的道人竟不是道人,而是一位秀才。
他說完之後,旁邊一個男子也站起來拱手施禮,一副文人的打扮。
“原來是成兄和周兄,在下李修遠是郭北縣的秀才,是受高人的指點來此學法術的。”李修遠也自報家門。
成樂笑道:“果真如此,之前見到李兄的時候便看出來了,李兄急於上山訪仙,不是求仙問道又是什麼?相逢即是有緣,外面天寒,何不進來喝一杯熱茶,暖暖身子?”
李修遠想了一下,覺得天色的確晚了,這冬日入夜入的快,不如明日一早上山去也不遲,今日先且在這縣裡休息。
“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施了一禮,然後走進了茶肆。
“呵呵,看來李兄也是爽快,灑脫之人,沒那骨子俗氣,你我皆是志同道合之輩,就不應該那麼見外,明日拜入山門,說不定我們還是同門師兄呢。”成樂笑道。
李修遠點頭回道:“是這個理。”
他感覺這個身穿道袍的書生人不錯,很直爽,待人友善,這性格的確是很適合求仙問道的。
修道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心性要闊達,不能執念過深,否則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