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來在背後殺人的,若在背後傷人,就不配用劍!”說罷他突然揮手,‘叭’的一響,他的劍尖擊中了閻鐵珊胸膛上的劍尖。閻鐵珊倒了下去,他胸膛上的劍已被擊落,落在水閣外。
柏念雲怔了怔,愛劍成痴大概也不過如此吧,因為心中有劍,所以不能容忍有人用劍偷襲。
西門吹雪微微一頓,忽的攬住柏念雲的腰,白色的身影閃過,倆人很快的消失在夜色當中。
當柏念雲回過神的時候,倆人已經站在了客棧的院子裡。
“我們不等陸小鳳和花公子了?”
西門吹雪松開了柏念雲,淡淡的道,“不等了。”
柏念雲點點頭,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對著這麼一座冰山又覺得自己是沒話找話。想來想去,始終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話題,便道,“天不早了,早點兒休息吧。”
說完,柏念雲等著西門吹雪告辭轉身,可等了半晌都不見動靜。柏念雲心中一動,“你有事要說?”
“習武之事真的沒有辦法?”
清冷的聲音透著些許的擔憂,柏念雲笑笑,道“不是早就說過了,無論用藥還是輸真氣都是沒有效果的。”
不會武始終是個麻煩,西門吹雪雖然早知道柏念雲應該是什麼法子都用過了,但忍不住還是問了。因為不會武,所以在山莊外被人打暈綁走,因為不會武,所以剛才如果那劍稍有偏頗便會受傷。就算她身邊的人武功再高,也總有疏忽的時候,只會用藥十分不夠。
安靜的小院兒,夜色清幽,上弦月正掛在樹梢,樹葉的濃陰擋住了月色,倆人就那麼靜靜的站著,宛若月下的仙人。
許久,西門吹雪才道,“你的毒術不差,用在衣物上可會?”
聞言,柏念雲微愣,“會倒是會,可這麼一來朋友想要接近我便有些困難了。”毒是不長眼睛的,一旦用在了衣物和身上,那攻擊的物件便不分敵我了。
西門吹雪劍眉皺起,似乎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峨眉四秀
柏念雲忽的勾勾嘴角,“也沒什麼,辦法總會有的,我不見得倒黴到天天都遇到武功高強的人。”
西門吹雪沉默不語,按理說柏念雲在她自己身上撒下毒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一旦她下了毒,旁人就必須處處避讓,就連他也不得不遠離。
就在這時,峨眉四秀突然衝了出來,四人見到樹下的倆人齊齊停下了腳步,一陣寒氣襲上心頭。
柏念雲注意力放到了四人的身上,奇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出來?”
“那是陸小鳳的房間,陸小鳳應該回去了。”
“陸小鳳?”柏念雲當即雙眸瞪圓,不可思議道,“太有豔福了吧……”四個啊,雖然看不清樣貌,但身材什麼的著實凹凸有致。
四人打量了柏念雲和西門吹雪片刻,忽的一人失聲道,“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冷冷的看著她們,緩緩的點了點頭。
柏念雲心中‘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感覺。
“是你殺了蘇少英?”
“是又如何?”西門吹雪側身擋住了柏念雲,“你們想報仇?”
柏念雲眉頭微皺,在西門吹雪身後拉拉他的衣袖,“她們怎麼知道是你殺的?”見西門吹雪回望,柏念雲解釋道,“這才不到一個晚上的功夫,她們是從何得知蘇少英死了?又是如何知道是你殺的?”
西門吹雪聞言,頓了頓,“在場的不止我們。”
心念一轉,柏念雲立刻明白了西門吹雪的意思,在場不止他們,那麼這件事被人知道了也很正常,之所以這麼快,想來也是有人暗中操縱刻意為之。
倆人旁若無人的對話激怒了四人,馬秀珍冷笑道,“我們正在找你,想不到你竟然在這裡!”
柏念雲拽住想要回話的西門吹雪,上前一步笑笑,道,“你是誰?”
“馬秀珍!”馬秀珍遲疑的答道,她不清楚眼前的女子和西門吹雪有何關係,只得問道,“你又是誰?”
“她,應該姓柏。”一旁的女子猜測道,聲音清脆有力,似乎對自己的猜測很自信。
柏念雲笑著點頭,“我是姓柏,不知這位姑娘貴姓?”
“孫秀青。”
柏念雲側臉望望西門吹雪,西門吹雪面無表情,柏念雲看不出什麼,想了想,裝作從袖中拿東西,將空間裡的那張宣紙拿了出來,“這是蘇少英寫的,比武自願,生死由命,提出比武的是他,我們可沒有強迫與他,你們峨眉不會這麼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