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金執事瞥了她被捏得發青的手腕,視線往下打量去,很快就發現她的裙子上有血跡。
他頓是大驚,“你……你的孩子……”
沐靈兒低頭見了血跡,這才意識到自己假裝孕婦,剛剛被這麼一推,應該會動胎氣的呀!
她立馬假裝出一臉驚慌,和金執事對視了一會兒,低頭緩緩地撩起裙子。
金執事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一點都不懂,見沐靈兒撩裙子,他緊張地都沒意識到非禮勿視。
然而,當沐靈兒將裙子撩到膝蓋的時候,他瞬間就鬆了一口氣。只見沐靈兒雙膝都摔破皮,流了不少血。
沐靈兒瞅了金執事一眼,故作慶幸,吐了口長長的濁氣,“幸好幸好!”
她沒懷孕過,也不知道懷孕是什麼感覺,就按著自己的瞭解,摸著她那平坦的肚子,哽咽地說,“孩子,孃親對不住你!嗚嗚……你一定好好的。比孃親更堅強呀!”
虛驚一場,金執事又煩躁起來,冷冷說,“沒事就回馬車上去!把你藏的布條都交出來!
金執事不笨,想知道沐靈兒她們有沒有在其他地方留下布條,只需要草地裡那些和她們手裡的都找出來,如果不拼湊完整的話,比如是留在別的地方的。
這兩個女人除了用手帕撕成布條,也只能撕裙角,要拼湊還是很容易的。
沐靈兒咬著牙,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
她還未走,金執事就轉身先走了,她其實還想道一聲謝的。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年輕男子還是很照顧她的。
金執事走遠了,回頭眼,見沐靈兒慢騰騰,一瘸一拐地走。他猶豫了片刻,便又折回去。
“大俠,你……”
沐靈兒話還未問完,金執事便一把橫抱起她來,朝馬車走去。
“謝謝你。”沐靈兒低聲。也不知道金執事聽到沒有,他一言不發。
要到馬車了,金執事忽然拐了方向,抱著沐靈兒往一旁大樹下走去。
難不成這傢伙後悔了,要審她?沐靈兒忐忑起來。
金執事將她放在樹下,讓她靠著樹幹坐好,這才冷冷問,“有藥嗎?”
沐靈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藥?”
金執事眼底掠過一抹不悅,沒回答她,忽然就傾身靠近,沐靈兒條件反射一般一把將他推開,“你幹嘛?”
金執事摔在地上,本就慍怒的眸光又怒了幾分。他還是不說話,起身來又一次逼近沐靈兒。
“你要幹嘛!走開!”
“不要碰我!滾開!”
……
沐靈兒打叫起來,金執事擒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掙扎。沐靈兒伸出腳來,正要踹他,誰知道金執事竟從她隨身挎著的小布包裡拿出了幾瓶藥來。
這下子,沐靈兒安靜了下來,發現自己誤會了。
金執事挑了一瓶藥,冷冷說,“腿。”
沐靈兒總算明白了,他是想幫她上藥呢。她小心翼翼地掏出了另一瓶來,“這個,更管用。”
金執事正要接過去,沐靈兒卻避開了,她怯怯地說,“我可以自己塗。剛剛……對不起了。”
金執事輕哼了下,還是不說話。
沐靈兒猶豫了片刻,低聲,“那個,那個……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剛剛撩裙子是為證明自己沒有小產,免得這個男子真叫來大夫。現在,她要上藥,自是得要他迴避的。她的腿怎麼能被人隨便
沐靈兒都說得直白了,金執事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他立馬背過身去,坐在她前面。
沐靈兒這才放心,小心翼翼撩起裙子來,兩個膝蓋都摔得血淋淋的,真心疼呀。幸好藏在裙裡,否則就醜死了。
周遭一片安靜,金執事和沐靈兒就這麼一前一後坐著。沐靈兒料定了自己是個值錢的人質,這個年輕劫匪不會傷她的,她都忘了剛剛的驚恐,專注在自己的傷口上。
金執事低著頭,細碎的劉海遮擋了他的眼睛,昏暗中,顯得他眼底一片黑影,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轉身過去,靈兒勻稱白皙的小腿,譏諷道,“沐靈兒,你那麼隨便,還介意被人
沐靈兒一愣,隨即蓋下裙襬,怒聲,“你什麼意思?”
金執事冷哼,“未婚先孕這種事你都乾的出來,還怕人雙腿?你裝什麼?”
沐靈兒立馬就火了,但她還是壓住了,“我就對七哥哥隨便!其他人,辦不到!”
金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