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幕的極速閃動,每一幕的畫面都無疑會勾起劉三槍心中的那股酸澀。
可無論對方表現的在如何的可憐,七長老卻也不會對其產生絲毫的憐憫,在七長老看來“觸犯行規,屢犯門規”就已經是要付出自己生命為代價的重大錯誤了。
而劉三槍竟然還幹出了那種毀壞姑娘人身純潔的事情,這就更是難以讓七長老忍受心頭的憤怒了。
因此,如今的七長老則已經在心頭暗自打定主意,既然影月宗不願動手,那他就來替影月宗清理門戶,收拾掉這個敗類。
“你這輩子做的錯事已經不是你一條性命能夠彌補的了,所以,我今日讓你付出一條生命作為代價,還算是便宜你了呢。”憤然的說了一句之後,七長老的腳掌則是狠狠的在地面之上猛的一踏,身形頓時鏢射而出,好似一根迅捷的離弦箭矢一般,稍一轉眼,便已經出現在了劉三槍的面前。
不曾有絲毫的猶豫,如今的七長老手臂赫然上抬,在達到了一個手臂的揮擊弧度之後,這才狠狠的將之朝著劉三槍的頭顱擊打而去。
來自七長老的拳頭力道之強,竟在擊出的一瞬間,憑空的在其周邊的虛空之中製造出了一股股無形的力量風壓。
在風壓的影響之下,劉三槍的眼眸之內突兀的泛出了一層晶瑩的光澤,略微頓了片刻,劉三槍的眼皮則是在風壓的吹擊力道之下,不自主的緩緩合攏。
電光火石之間,七長老的拳頭便已經來到了對方的臉頰位置,可誰知,七長老的拳頭還尚未觸及帶劉三槍的面板,繚繞在其周邊的強橫風息卻已經先其一步被施加在了劉三槍的身軀之上,並好似一把把無形的刀刃一般,接連不斷的自其身軀表層製造著刺眼的殷紅傷口。
風息攻擊之間,劉三槍身體之上的邋遢衣著則是突兀被削擊成了一塊塊破爛的碎布散落在一旁的地面之上,並逐漸顯露出了衣衫遮掩之下的那副臃腫身軀。
而就在七長老目光流轉至對方臃腫身軀的一瞬間,一抹詫異的神色卻是將之臉頰之上的憤怒衝散,並使之即將碰觸到劉三槍面板的拳頭逐漸停滯在了虛空。
“嘶~~,你小子的身上居然有這個東西。”雙眸微眯,七長老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目光卻是緊鎖在對方的面板之上,並接連不斷的打量著那突兀出現在其身軀表層的怪異紋理,只看到,一條條好似靈蟲一般的淡綠色條紋,正靜靜的附著在其面板表面,雖然分佈的較為零散,但數量卻極多,給人一種莫名的古怪。
微微抬起熾熱的手掌,七長老好似撫摸寶物一般,小心翼翼的在那附著於劉三槍面板之上的靈蟲條紋緩緩劃過,頓時,一股略顯冰涼的溫度則是突兀自條紋之內流轉而出,施加在其手指尖端,好似在撫摸一塊寒冰,絲毫不曾表現出一個活人應有的體溫。
“師傅,這東西是什麼?看著好膈應。”趕忙將目光從那靈蟲條紋之上挪移開來,柳逸不自在的咧了咧自己的嘴巴,隨即詫異的低聲詢問。
“這東西,很神奇。”七長老的回答朦朧中帶著神秘,絲毫未曾讓柳逸的問題得到完美的答案。
而聽到了七長老口中的話語之後,半跪在七長老面前的劉三槍的臉上,卻是猛然間湧出了一股濃烈的冷笑:“誒呀呀,真的是不太明白,這東西有什麼可怕的,如論是你還是那個影月宗的宗主,貌似都對我身上的這個東西有些忌憚,這東西從小就出現在了我的身上,一點怪異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們怕什麼?”
“這東西。。。很神奇。。。不是你所能理解的神奇。”並未對劉三槍的話語作出絲毫的答覆,七長老淡然的低聲自語了幾句之後,則是對著不遠處的石門揚了揚手,隨即低聲道:“劉三槍,你滾吧,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定殺不饒。”
“前輩,這種敗類你為什麼要把他放了?這樣做可是放虎歸山啊。”似是對七長老如今表現出的舉動有些不解,以至於此刻的白海趕忙在一旁對其發出質疑。
“別說了,都別說了,劉三槍,你趕快滾吧,不要讓我改變主意。”很明顯,如今驅使七長老放走劉三槍的因素,正在其心中憤怒的影響之下,急劇下降。
“誒呀,真的是奇了怪了,上次我把影月宗宗主之女給玷。汙了,本以為會被影月宗宗主給殺死,可誰知他看到我身上的這些紋路,立刻就免除了我的死罪,並把我給趕出了山門,如今你也因為我身上的紋路而把我給放了,這就不得不讓我對這些條紋予以重視了,看來。。”似是察覺到了七長老心頭的那股古怪念頭,如今的劉三槍則是表現出了得寸進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