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以上。而且,你認為讓他們吸毒更好?這個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副作用。”
巴巴拉不說話了,即便在自己的未婚夫死去,自己的事業走向末路的時候,她也沒有吸過一口毒品——這在貝弗裡山簡直就像處女一樣的罕見,這裡有太多的理由讓你接觸到那些白色的粉末,提神,助興,減肥,或者是你不願意拒絕的人親手遞過來,以及好奇或者玩玩,甚至巴巴拉的一個朋友,一個靠自己勤工儉學從貧民窟裡掙扎出來,有個好工作,好未婚夫的好女孩,在一個聚會上只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自制力就接受了一針海洛因,她以為自己不會就此上癮,上癮了也很容易戒掉——可是她錯了。兩年後巴巴拉在慈善醫院見到她的時候,連擁抱她都做不到,因為那可憐的女人全身都在潰爛,每次護士為她換藥,或者換床單的時候,她都會小聲兒的拼命叫喊。可一等護士走了,她就緊緊地抓住了朋友的衣服,:“給我帶點兒‘藥’來,”她輕輕地說,:“巴巴拉,你是個好人,給我帶點兒‘藥’來。”她抓得那麼緊,巴巴拉用護士不小心遺留在床頭櫃上的小剪刀剪開了被抓住的衣襬才能顫抖著逃走,隔了很久才有勇氣再去看她,這才知道,那天晚上,她就因為海洛因中毒導致的併發症肺膿腫和肺氣栓塞死亡。
從那時候起,每當巴巴拉想要藉助這種挺時髦的玩意兒消除痛苦的時候,就會聽到她的朋友在耳邊輕輕地說:“給我帶點兒‘藥’來,巴巴拉,你是個好人,給我帶點兒‘藥’來。”腰部的皮肉也好像被什麼東西抓著,火辣辣的疼。
“你們這群**!”巴巴拉低聲咒罵。
亞利克斯要想一想才能知道她的意思,他淡然道:“我沒販賣過毒品。”
巴巴拉的嘴角抽了抽,發現自己這樣遷怒很沒意思,就像亞利克斯所說得那樣,一份撒丁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