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假象和震懾,令其仍對自己忌憚三分,不敢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使什麼花花腸子。
畢竟,白蟾宮的手段和修為並非像他的臉一樣柔和,即使不用錢孝兒的生死線和招魂傘,那把白鱗劍也能剁了無數人的腦袋。
“給我幾張符咒。”白蟾宮倒也沒再和錢孝兒鬥嘴抬槓,臨走的時候,開口就向他要驅邪用的符咒。
他現下|身上半兩銀子都沒有,當然是賒的,銀兩照舊欠著。
錢孝兒從櫃檯下抽了幾張符紙放到桌上,煙桿敲了敲旁邊的桌面:“我看我這鬼客棧,遲早要敗在你手上。”
他還真當這是免費的,張嘴就來。看來,有必要把黑帝五子弄醒了,至少還有金豆子。
白蟾宮笑了笑,忽而想起什麼:“對了,我有個朋友突然失蹤,不知錢老闆有沒有他的訊息?”
“我沒聽錯吧?原來你也有朋友?”錢孝兒佯裝有些驚訝,陰陽怪氣地說,“還是肖時書,他何時成了你的朋友?”
收好符紙,白蟾宮道:“他是福叔的朋友,對福叔又那麼好,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你知道我問的是他,那麼你應該知道他的下落了?”
錢孝兒吐了一口煙:“你真想知道?”
白蟾宮抬頭看向他:“不能說?”
錢孝兒搖頭:“不是不能說,是怕你頭疼。”
白蟾宮笑:“我現下渾身都疼,也不差再疼一點。”
沉默了一下,錢孝兒移開菸嘴,緩慢道:“擄走他的是你認識的一個故人,啊不對,說得確切一點,應該是宿敵。”
白蟾宮身形微頓,過了好一會兒,才沒有情緒地低聲問了一句:“殷孽?”他只有一個宿敵,也正是這個人,對他恨之入骨,殺之後快。
錢孝兒沒有做聲,似是預設了。
“我明白了。”白蟾宮低語,轉身離開了鬼客棧。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