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燕輕辰寒著臉道。丫鬟大著膽子道:“他們讓我們告訴王爺,說他們看上了王府後院裡所有的夫人,說她們姿色出眾,拉去接這各生意一定極為不錯。。。。。。”燕輕辰聽到這句話頓時氣的想吐血,怒氣沒地方撒,抬起一腳便將好個丫鬟踢飛了出去,可憐那丫鬟沒來得及把話說完便已嚥了氣。燕輕辰走到十二夫人的屋子裡去,情況和十三夫人屋子裡一樣,整個後院除了丫鬟之外,所有的夫人都已沒有了蹤影,他陡然想起了夜之初,忙大步朝地牢的方向奔去,只是才到地牢外,那裡門戶大開,他急匆匆的奔了下去,見機關還在,他不禁鬆了一口氣,忙將機關擰開,一盆屎便在他的頭上淋了下來,剎那間,臭氣熏天,而地牢裡一個人也沒有,牆上卻寫著一行字:“這盆屎是特意為你留的!因為你只配吃屎!”燕輕辰看到那觸目驚心的一行字,頓時覺得氣血上湧,嗓子裡一甜,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他大怒道:“燕雨辰,本王和你沒完!”他心裡怒氣無從發洩,揚起一掌將那張石床劈了下去,“譁”的一聲,石床斷成兩截,他黑著一張臉從地牢裡走了出來,他實在是想不通燕雨辰是如何找到這個地牢的,又是如何不動聲色的將他後院裡的女人全部運走的。只是那些女人全部劫走了雖然讓他心痛,但是一想到無月跟著燕雨辰走了,心裡又微微一安,只要無月跟著燕雨辰離開,燕雨辰便活不到明天天亮。他身上惡臭滔天,心情也壞到極致,恨不得殺光所有的人,只是他很快就想起了一件事情,頓時也顧不得將身上髒物洗下,極快的奔到前院的花叢裡去,想起無月墜入花叢的那一刻,忙將那片花叢撥天,卻見無月還躺在那裡,見他過來,忙睜大一雙眼睛,示意他先替她將穴道解開。燕輕辰的眸光微凝,伸手解開了無月的穴道,再一把將她臉上的人友面具撕了下來,那張臉頓時和夜之初的臉完全不同,連帶著那一雙原本光華灼灼的美眸也失去了神采。那是一張男人的臉,喉結高高突起,臉也微微有些瘦長,是個極為清秀的男子。無月低低的道:“王爺,我們著他們的道了,九皇子會武功!”“我早不知道九皇子會武功,可是他會武功和你躺在這裡又有什麼關係?”燕輕辰寒著聲問道。無月後來在花叢中跳舞的時候,他並沒有用心去看,雖然看到燕雪辰往無月身上扔花生殼,卻也並未放在心上。“我是被他的花生殼點了穴道的。”無月低低的回答,面上微微泛著紅,心裡有些發虛。燕輕辰的眸子裡有了一抹殺機道:“什麼?你被花生殼點了穴?”他的眸子裡滿是寒氣:“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暗哭高手,居然會被花生殼點了穴!”無月的臉更加紅了,燕輕辰的眸子微微一眯,抬起一腳便將無月踢出數丈,如果不是對無月的輕功有信心的話,他今天晚上一定會提高警惕,只要他一提高警惕,今天晚上夜之初不可能被帶走的。他心裡覺得更加的憋屈,燕雪辰是會武功,可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心計呢?他一時參不透其中的各項關係,只覺得心裡的怒氣實在是無從發洩。原本他是最大的贏家,只要無月跟燕雨辰走了,燕雨辰便會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他也想過要在戰王府裡動手,可是卻又擔心燕雨辰死在戰王府裡他脫不了幹第,可是這一次他不但眼睜眼的看著燕雨辰將夜之初大搖大擺的帶出去,還站在那裡洋洋得意。了沒有得意到一刻鐘,便已從雲端摔到了地上,從最大的贏家變成了最大的輸家!他不但輸了夜之初,還將他所有的姬妾全部賠上!而那些女人不但全部賠上,而且還不能聲張,一個男人宮自己的女人也守不住,實在是最大的恥辱!將自己手中的棋子送了出去,簡直就是全盤失算!這一次讓夜靜更夜之初逃走了,日後再想將她抓回來就難了。他頂著一身的異味回到自己的臥房,卻見戰王妃正滿是怯意的伏在那張巨大的雕花大床之上,他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戰王妃後道:“你怎麼在這裡?”“今天晚上府晨來了幾個鬼面之人,是他們將我擄到這張床上的,他們說今天晚上王爺需要我來服侍。”戰王妃想到那個個鬼麵人的樣子,到現在還忍不住發抖。燕輕辰怒氣上湧,冷著聲道:“滾!本王不想再看到你!”和燕輕辰的暴怒形成對比的是夜之初微微有些張狂的笑容、燕雪辰和燕雨辰的如釋重負,夜之初毫不吝嗇她的讚美:“笨小子,你當真是厲害的緊,那樣也能找得到我,你猜,那一大桶屎會不會直接扣在燕輕辰的頭上?”“屎?”燕雨辰滿臉的疑惑。燕雪辰揚了揚眉毛道:“之初說三哥的禽獸不如,賞了他一大桶屎,說是要給他洗洗腦子,所以我就去尋了一桶放在門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聽怕會死的不輕。”燕雨辰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兩人太能胡鬧了!”夜之初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