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辰嘆了一口氣,淡淡的道:“我知道了,該怎麼做我自有分寸,你們平日裡行事也要小心一些。”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燕雪辰似想起了什麼又道:“對了,我們總舵和分舵的地址稍加變動,畢竟往日裡仇家太多,還是換一下比較安全。還有,將青鬼門裡聯絡的暗號也全部換掉,安全紅顏禍水一燕雪辰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心又如狂雷一般跳了起來,只是這一次卻沒有上一次的刺痛,那種心尖兒也在顫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只是心裡終是有幾分擔心,他低低的道:“上次刺痛,讓我的心裡有些陰影了,我真擔心會再次暈過去!”夜之初的眸子微微一眨道:“我問過常在春了,她說無妨的。”燕雪辰頓時來了精神,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道:“很好,夜之初,你整日裡說我是個色狼,沒料到你竟然是個色女!”夜之初淺淺笑道:“色女就是色女吧!反正色的是我自家的相公,整日看到一株秀色可餐的帥草躺在身邊卻不能吃,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燕雪辰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深有同感!”說罷,頭一低,便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再極為狂野的將她身上的褻衣褻褲盡數脫掉,然後再伸手輕輕的撫過她光潔的肌膚,啞著聲道:“你可知這一日我等了有多久?”“這句話應該是由我來說的。”夜之初輕輕的道,抬眸看著他那張俊俏的臉,他的眼睛已黑的如墨,裡面有一團火在跳過,那點點光華似要將它也一併燃燒,她忍不住輕輕嘆息一聲,身子微微一揚,又吻上了他的唇。他只覺得她嬌柔如水的肌膚輕輕擦過他的胸口,那種感覺如魚兒遊過大海,那點點溫潤將他心底所有的狂野盡數喚起,他在也忍耐不住,一個挺身就向她的體內探尋。只是事不如人願,她早已一個側翻躲開了他進攻,伸手一推便將他壓在身下,她輕輕的道:“這種事情還是由我來服侍你比較好適合,你難道忘了上次我對你說了什麼嗎?”燕雪辰急道:“你上次說的那些事情就是鬼扯!我已經問過了,他們都說在做這事的時候是男上女下,只有青樓女子在伺候男人的時候才會是女上男下!”靠,他還真去問人了!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夜之初見他在這個時候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當下將臉一沉,伸手擰了一下他帥氣的臉道:“那好吧,你自己慢慢享受吧,本小姐不奉陪!”說罷她一個轉身就欲披著衣裳下床。燕雪辰又豈會讓她離開,一把將她撈回來道:“你喜歡如何便如何吧!”夜之初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拂起他的堅挺便坐了下去,只是那抹刺痛實在是讓她恨不得立即跳起來罵人,只是她才微微一動,早有一雙大手緊緊的摟緊了她的腰,不讓她離開。如撕裂般的疼痛向她襲來,她張是忍不住罵道:“靠,是哪個渾球說這種事情是天大的享受,依老子看根本就是謀殺!”燕雪辰於男女之事所知不多,雖然在青樓裡見過,也和人討論過,可是實戰卻是頭一回。只是他對於這件事情再不知曉,也聽人說起過女人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痛,他輕輕的道:“還真的就是享受,別怕,一會就不痛了!”他的聲音已經不由自主有了三分低啞,人類最原始的反應在他的心裡悸動了起來,他只覺得自己處於崩潰的邊緣,那種感覺秒到極致地,卻又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夜之初聽到他的話,氣的又想罵人,而他已極快的起身吻住了她的唇,她輕輕嘆息了一聲,他的身子微微一扭,便再次將她壓到身下,體驗那種到極致的暢快。夜之初輕輕嘆息了一聲,由得他去,沒有再說話。一朵玫瑰悄然在床單上綻放,輕輕的喘息起和極致的愉悅聲在寧靜的夜裡悄然響起,譜成了一首極為動聽的曲子。床輕輕的搖晃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夜之初不知道她是何時睡了過去,一覺睡醒,已經日上三竿了,她只覺得下身又酸又痛,一摸枕畔,人卻已經不見了,他睡過的地方早已冰涼,看起來似已起來很長時間了。床邊的小几上放著一套嫩黃色的衣裳,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在她的嘴角綻放。她卻不知道,她這一笑已不再如往日裡滿是少女的青澀的笑容,已經有了別樣嬌柔的風情了。她將衣裳穿好之後,就緩緩走了出去,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那些丫環小廝們也不知去了哪裡,她卻已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她的嘴角微所,緩緩的走進了藥房。燕雪辰果然在藥房裡,此時已泡在大缸裡,常在春也在,她一見夜之初進來嘴角便綻開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抹笑意極淡卻有些別樣的意思。夜之初有些心虛,瞪了他一眼,常在春吃吃笑道:“昨夜感覺可好?”“妙不可言。”燕雪辰毫不避諱的道,那雙看著夜之初的眼睛比起以往又多了三分溫柔。話是常在春問的,她自己卻紅了臉,她一把拉過夜之初道:“你媳婦來了,讓她侍候你吧,我去煎藥!不打擾你們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