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刀,整個龍鳴刀頓時變的血紅通亮,在黑暗的大牢中發出熠熠的火熱光芒,血還在刀身流淌著。鬼子都被這一幕驚住了。他們雖然也是練武之人,卻從沒有見過如此神刀。
漠然大叫一聲,衝向鬼子群中,龍鳴刀撕破暫時的寧靜,漠然開始大開殺戒,龍鳴刀如同跟漠然的整個人結合為一個整體,刀隨意轉,意到刀至,赤紅的刀光在鬼子群中間閃耀著奪目的光芒,血雨也在大牢中四處飛射著。龍鳴刀撕開一個個完整的身體,將他們的肢體拋在空中,剎時間,濃烈的血腥氣息籠罩在整個走廊裡,而漠然眼中暴出的更為駭人的冰冷殺氣更是讓所有的鬼子心寒,赤紅的光一直印到走廊的盡頭。
楊思遠跟周神通也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甚至忘記了上前幫忙,可是也用不著他們幫忙,十幾個鬼子已在漠然的一陣狂屠中被剿滅的只剩一人。而這個人正是在牢中刺殺漠然的人。
漠然提著滴血的龍鳴刀,一步步的在靠近他。而這個人的的身體已多處受傷,他一步步的向後退去,眼前的漠然在他看來就是一個魔鬼,還在衝著他笑著,雖然笑的很好看,但是在他看來就像是魔鬼在笑著招喚他的靈魂。
營救行動五
他退到了盡頭,漠然也停住了腳步,帶著寒光的眼神讓他看著發抖,龍鳴刀在手中旋起刀花,令他眼花繚亂。
“殺了他,殺了他”盡頭大牢裡的一屋子人都扒在柵杆邊上看著這場殺戮,他們的心情也無比的激動。
他終於在極度的驚恐和扭曲中,舉刀刺向了自己的腹腔,然後用力一拉,這就是鬼子的所謂切腹,但這次是被嚇的切腹,他已驚恐於同伴們肢離破碎的軀體,如此還可以留一全屍。他倒在了冰冷滿是血肟的地方,眼中盡是絕望之色。
“隊長,找到營長沒有。”楊思遠跟周神通踏過滿是屍體和血跡的走廊走上前來問道。
“沒有,差點中了鬼子的圈套,快大家四周找找,沒有的話馬上撤離。鬼子不可能設了圈套沒有準備的。”漠然身上也滿是血跡,狹窄的走廊容不了他躲避噴濺的血液,再說他也沒想著去躲。
“漠然,我在這呢。”一個聲音從那間牢房裡傳出。
“營長,營長。”漠然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楊思遠跟周神通都聽到了。他們都疾步來到柵前。眼前滿是受盡折磨的傷痕累累的臉。
“漠然。”汪明龍的聲音又響了一遍,漠然他們終於從眾多人臉中認出了汪明龍,汪明龍混身是傷,連臉上都留著鉻鐵的印記。
“營長,你受苦了。”漠然撲過去緊緊抓住汪明龍的手,流著淚說道。楊思遠和周神通也痛哭著隔著鐵柵拉著汪明龍的胳膊哭起來。
“別哭,我不是沒事嗎。漠然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救大家出去。”
“嗯,”漠然用衣袖擦擦眼淚,只有在汪明龍面前他才會表現的如此多愁善感。
“神通,快開門放大家出來。”
周神通掏出工具,撥弄幾下很快開啟了門鎖,又快速給他們開了手腳上的鐐銬。漠然要背汪明龍,可汪明龍不肯,要他揹著傷更重的其他同志。
一群人相互摻扶著出了牢房,可這麼多的人又如何能安全的撤離呢。
漠然數了數下層牢房一共有四十四人,多半是被折磨的行動不便的同志。能自己行動的不到二十個。
“大家快分散去找武器,最好換上鬼子的衣服。”漠然分咐完畢,確沒有看到美玲。他有些吃驚。
“思遠,美玲她們呢,你們進來沒看到嗎。”
“我叫她跟白薇薇守在門口的。”
漠然看看上層的牢房,門是開的,心想壞了,二人一定是進去了,想到這裡他撥腿就衝了過去。楊思遠也跟了過去。正要進門,美玲和白薇薇卻出來了。白薇薇低著頭一聲不吭,美玲卻右手按著自己的胳膊,血浸滿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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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玲,你受傷了。”漠然關切的抓住美玲的胳膊問道。
“沒事,漠然哥哥,擦破點皮。”
“讓我看看,”漠然拉開美玲的手,看到衣袖上有一個對穿的血洞,血正從裡面冒出。這那裡是擦破點皮,是子彈射穿了胳膊,幸好沒傷著骨頭,漠然用刀挑開衣袖,迅速給美玲包紮起來,他真心痛眼前這個溫情的異國女子。
“隊長,都怪我,美玲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