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斥責,博嫣然也深感無辜和冤枉,轉頭與他面對面,格外嚴肅地強調道:“殷暮夕,我跟你說過的!”
嗯,她的確跟他說過。
許是發燒的緣故,他睡得比較沉,她搖了他好一會兒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她跟他說了要先回市,他胡『亂』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轉身又睡了過去。
難道他根本就沒聽進去?
殷暮夕氣得爆粗口,“放p!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了?!”
“那天凌晨的四點十分!”
“胡說八道!那個時候我明明在睡覺!”他斬釘切鐵,字字鏗鏘。
博嫣然汗了。
得!看來他當時還在發燒,還真是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重重嘆了口氣,她無奈地解釋,“對!你的確是在睡覺,但是我叫醒你了,我跟你說了我有急事要馬上回市,我說我先走,等天亮你再跟小橋一起回來,然後是你點頭說了嗯我才走的好嗎!”
“不可能!博嫣然你休想騙我,你說的這些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殷暮夕認定了她是在誆騙自己,氣憤填膺地喝道。
“你沒有印象並不代表我說謊啊!”博嫣然黛眉緊蹙,據理力爭。
正在氣頭上的男人只認定自己所以為的,“你就是說謊了!你就是為了那姓尙的拋下我不管!”
博嫣然氣結,“殷暮夕你講不講道理?”
“你錯在先我憑什麼要跟你講道理?”他嚷道,微微支著下巴一臉倨傲。
“我真的跟你說過”
“我沒聽到!”
“那是你的問題!”她惱了,勃然喝道。
他輕蔑冷笑,“你這明明是在為你的言而無信找藉口!”
“殷暮夕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博嫣然氣得大罵。
她跟尙韜一起離開並非全是因為尙韜受了傷,而是她的一個病人臨時出了狀況需要她立馬趕回去處理,所以她才會跟尙韜一起先行回到市的。
不可理喻
殷暮夕的心,驀地一抽。
有點疼
不!不是有點,是很疼!
呵!原來在她心裡,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狠狠咬了咬牙,他怒極反笑,“對!我不可理喻,那姓尙的可理喻,所以你半夜就拋下我跟他跑了!”
狹小的車廂裡,飄『蕩』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繼續下去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博嫣然終於明白話不投機半句多是什麼感受了。
這個幼稚無聊到極點的男人,簡直是讓人忍無可忍。
“下車!”她勃然大喝,纖纖玉指指著車窗外,氣得下了逐客令。
殷暮夕臉『色』一僵,冷冷看著難得發飆的小女人,動也不動。
吼什麼啊?他本來就沒聽到嘛!
反正他不管,答應了他的事沒做到就是她的不對!
而且最可惡的是,她跟誰走不好,為什麼偏要跟姓尙的走?
她不知道他有多討厭姓尙的嗎?不知道他不喜歡她跟姓尙的走太近嗎?啊!不知道嗎?!
哼!
殷暮夕覺得自己沒有錯。
見他賴著不走,她終於是放棄了高貴和優雅,抓起包就往他身上狠狠的砸
“你給我滾下去!!”
充滿憤怒的聲音堪比響雷,說是河東獅吼也不為過。
“你”殷暮夕被砸得一臉懵『逼』,錯愕地看著她。
“滾!”她怒不可遏,前所未有的兇悍。
她的包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頭上和胸膛上,雖然不是很疼,但很討厭。
他連忙抓住她的手腕,也怒了,勃然大喝,“博嫣然你瘋夠了沒有?!”
“你滾不滾?!”她臉若寒冰,陰冷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射』在他的臉上,充滿了威脅和警告。
活這麼大還沒人敢對他這麼兇的喊他滾!
殷暮夕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俗話說樹要皮人要臉,他堂堂殷家大少爺,被人這樣罵了,還怎麼好意思賴著不走?
咬了咬牙,他將她的手狠狠一甩,然後推開車門就跳下車去。
滾就滾!
有什麼了不起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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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暮夕覺得自己好奇怪啊!
明明氣博嫣然氣得要死,可二十四小時都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