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什麼呀,真的沒了……啊……”
身體倏地騰空,嚇得她驚叫一聲,轉瞬間,她就被他抱起來放在了盥洗臺上。
他本是輕輕掐在她腰間的手,順勢從她的衣襬溜進去……
熟悉的擠壓感從胸前傳來,她又羞又怒,可還不待她發飆,他倒先在她耳邊哄了起來。
“噓!別激動,你現在不能激動。”他噙著一抹痞痞的壞笑,低啞磁性的聲音特別好聽。
“你知道我不能激動還這樣,把手拿出去!”她佯怒嬌喝,紅著小臉狠狠瞪他。
想幹什麼他?她懷著孩子呢,前三個月禁止劇烈運動的!
鬱先生對鬱太太的警告置若罔聞,大手不止沒撤離,甚至還變本加厲……
他著迷地盯著她緋紅的臉,滿足喟嘆,“都說女人懷孕了更敏感,還真是……”
她想罵他,卻突覺不對。
“都說?你都聽誰說的?!”她眯眼,冷光四溢。
“書上啊!”鬱先生理直氣壯地回答。
得知她懷孕後,他也有抽空去看那些關於懷孕方面的書籍的好不好!
聞言,鬱太太在心裡默默地說了聲好吧……
突然——
“你別掐……啊……”她攥拳打他,羞憤輕叫。
他不止掐,還轉……
她頓時渾身乏力,小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喘息不已。
“說不說?”他輕咬她的耳朵,啞聲威脅。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啦?”她驀地抬起頭來,惱火地瞪他。
他輕挑眉尾,好整以暇地與她對視,慵懶輕吐,“你瞞了我什麼就說什麼!”
“就冬嫂的事啊,我不都說了麼!”她裝傻到底。
“只有冬嫂的事?”他睨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鬱太太硬著頭皮用力點頭,“嗯!”
鬱凌恆神色莫測地盯著鬱太太看,沒說話了。
鬱太太一口咬定沒有別的事,看來他再怎麼逼問也是問不出什麼名堂的了。
默了默,他作罷。
“呀,你你……你幹嗎?”突然,雲裳又驚叫起來。
他抓著她的小手,貼著她的耳,喑啞低喃,“鬱太太,我想你了……”
鬱太太秒懂。
“可是、可是……我現在不行啊!”她紅著臉,特別糾結特別為難地說。
“我不介意你用別的辦法。”他拉起她的小手直接往下一摁。
“……”鬱太太呼吸一窒,面紅耳赤。
他噙著壞笑湊近她的耳畔,在她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壞壞戲謔,“不用害羞,反正咱倆什麼都做過……唔……”
“閉嘴!”她羞得連忙用另一隻手去捂住他的嘴,嗔怒嬌喝。
然而,她捂得住他的嘴,卻阻止不了他的手,更阻止不了他接下來的一切動作……
嗯,鬱太太懷孕了也沒關係,他不能碰鬱太太,那就讓鬱太太“碰”他好了。
非常時期,勉為其難將就一下他還是可以的……
……
後來的一週,過得風平浪靜。
或許是太過平靜,雲裳心裡反倒很不安,總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有時候,雲裳很討厭自己的第六感,而這一次尤為痛恨,因為,她的第六感該死的又靈驗了……
鬱嶸被警察帶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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