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自己喜歡的東西。更何況還是他不曾得到的人。
崔洛死而復生,朱啟現在就連罰她都不行,她長的白白嫩嫩,嬌弱細柳,受一次刑恐怕就得要了她的命,“朕現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總之。。。。。。。你不能走!”
崔洛此刻更加想走了。
朱啟道:“朕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他又添了一句,“任意條件!只要你願意留下!朕不會強人所難。”
這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崔洛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任意條件!
幾息沉默之後,崔洛真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皇上,臣。。。。。。要想一枚免死金牌,皇上能允諾臣麼?”
朱啟覺得這個條件很可笑,他已經表現的如此喜歡她,難不成還會殺了她不成,“呵呵,崔洛,你不信朕?你放心,朕不會殺你!”一語畢,他突然邪魅一笑,“頂多是禁/住你。”
朱啟的意思很曖昧。
崔洛反感,可她不想放棄這個機會,“皇上,臣堅持請一枚免死金牌。”她復而又跪下。
朱啟拿她沒法子了,“好好好!朕依你!哈哈,崔洛啊。。。。。。你身子可好些了?朕這半年當真憂心。”
崔洛不去看他,低垂著頭,盯著大理石的地板,權當什麼也沒聽懂,“臣多謝皇上,那金牌何時能給我?”
朱啟龍顏一僵,“你。。。。。。。好,朕這就給你!”
不多時,朱啟當真給了崔洛一塊騰龍的免死金牌,她接過之後,就像是接著顧長青的命,小心翼翼的藏入了/懷/裡。
朱啟為鞏固朝堂,新封了好幾個大臣家中的女兒,崔洛執意出宮,他便沒有太過勉強。伺候他的女人太多了,卻是沒有人能給他帶來不一樣的感受,朱啟一心以為自己可能真有龍/陽之癖。
*
崔洛與蕭翼一同離宮。
馬車上還燒了小炭爐,簾子一拉下,蕭翼就將人抱在了膝上,一手拆下她的玉簪子,臉埋進她的秀髮,“跟皇上說過了?”
崔洛心虛,今日格外殷情。
蕭翼險些就按耐不住了,“別胡鬧,我今天晚上滿腦子都是你。”
崔洛不說話,依著他,主動啄了蕭翼的下巴,這無疑是在火炭上澆油,立刻換來一發不可收拾的狂/熱/親/吻。
那大掌在崔洛衣裳裡/遊離,癢癢的,但她並不排斥。
蕭翼輕笑,呼吸有些不穩,“說吧,做了什麼虧心事?”
“為什麼這麼問?我也喜歡你啊。”崔洛迴避道。
蕭翼一愣,對上崔洛燦若星辰的眸子,她唇色如成熟的殷桃,是他被寵/愛過後的顏色,“好,你最好記住今天說過的話,不能再反悔。。。。。。。你千萬不能反悔。”
他等這句話,等了兩世了,情/動之下,手/探了下去。
馬車一停下,蕭翼用了黑色貂皮大氅將崔洛包的嚴嚴實實,入了府門後便徑直往後院疾步而去。
崔洛一上榻就鑽了出來,腰上的絲絛早就不見了,她正要起身,蕭翼就壓了過來,“今晚沒的商量了,你休要再找藉口。”
崔洛推了推他,偏要往他身上爬,蕭翼在這種事上怎麼可能讓著她,因為‘雛兒’二字,他已經夠吃癟了,無論如何也要讓她明白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大掌握/著/玉/足,逐漸往上,崔洛咬了咬牙,幾刻/廝/磨之後,心一衡,道:“你到底來不來?”
蕭翼以為她還需要適應,反正他自己是不想等了。所以就隨著心意去辦,而且他也不太可能剎住了。
過了良久,久到了崔洛誤以為承塵還在晃動,她喃喃了一句,嗓音已然沙啞,“這滋味一點也不好受,為何世上的男女卻是/痴/戀/不已?”
蕭翼與她截然相反,他沉/浸在極/樂之中還未徹底清醒,但他終歸是蕭翼,旋即便道:“以後會好的。”
崔洛推了推他,想睡下了,這實在是太累了。
蕭翼摁著/了她的肩頭,沒讓她動,那眼神之中依舊充斥著/情/欲,崔洛怕了,“繼。。。。。繼兄。。。。。。。再緩緩?”
蕭翼又開始了攻/勢,明明白白告訴她,“緩不了,你且忍忍。”
到了後半夜,崔洛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一陣清涼,她嗯了一聲,往被褥裡鑽,這個時候把她拖到大街上,她都未必會醒。
本以為這一次算是熬過去了,後半夜耳邊又是吱吱呀呀的響個不聽,崔洛微顯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