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精緻的做工還有高貴的花紋,便知道這衣服定是軒轅雲決送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花梨心裡居然一暖。
這邊的司禪進了屋子。司神醫立馬把門關上,一關上便問道司禪“你怎麼弄得這樣狼狽的?”
司禪一聽,也沒有說話,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杯,便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水,接著大口的喝了兩口之後,這才抬起頭說道“那群蒙面人找到了我們住的山谷。然後燒了我們的物資,師傅你這幾個月去了哪裡?”
司禪隔段時間就會在懸崖上面觀察山谷,結果依舊得到的情況是山谷中沒人,就連那群蒙面人也不是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司神醫聽到司禪的問話,也是嘆息一聲,然後說道“先坐下我慢慢說好了。”
司禪坐在軒轅雲決的旁邊,看著司神醫,希望自己的師傅能夠給自己解惑。
司神醫看了一眼軒轅雲決,意味深長的說道:“相信你也找到了我給你留下的紙條吧。”
司禪聽了點頭“我找到了,你說的是皇上身邊的公公把你帶走了是嗎?”
司神醫點點頭,隨即說道“其實那真的是皇上的旨意,希望我能進宮。”
這樣一說司禪不理解了,皇上既然要讓司神醫進宮,幹什麼要打著軒轅雲決的幌子。
“這個我不明白?”司禪一臉的不解,看向司神醫。
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軒轅雲決說道“其實,我父皇這樣做也是想保護神醫,那個時候的大皇子已經決定走投無路,決定對神醫還有你下手,為的就是逼出花梨,想要逼迫我放棄對太子的競爭。”
一說到這裡,司禪便是好奇了“你們現在都會出來了,難道是事情已經解決了?”若是真的是這樣自然是好事。
軒轅雲決輕輕一笑,說道“自然是成功了。”
司神醫也哈哈的笑了起來“現在眼前坐著的可是當今的太子。”
這話一說出來,就連司禪都興奮的笑了起來“看來這將近半年的苦頭沒有白吃。”
軒轅雲決一聽這件事情,便滿心的內疚,有些事情不能當著花梨問,這個時候只能問司禪“梨兒她有沒有什麼事情?”
一說起花梨,司禪的心裡其實更多的便是對花梨的佩服,實在是沒有想到花梨能夠堅持這麼久,跟他在深山當中的日子有多苦,司禪自己是清楚的,花梨能夠堅持下去,還能夠一直鼓勵司禪堅持,那堅強的性格,真心的,司禪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真的沒有見著像花梨這樣不尋常的。
“她就是有點營養****,我們差不多有兩個多月沒有吃過食鹽了,我們也沒有米之類的東西,能吃的東西全是山上的,雖然經常有肉食,但是沒有鹽,沒有油,什麼吃在嘴裡都是沒有味道的。”司禪說著便想起了花梨每一次一吃東西都想吐的樣子。
心裡就一抽一抽的疼。
司神醫還有軒轅雲決聽到這些心裡都極其的不好受。
“你難道都沒有給花梨調理一下身子?”司神醫皺皺眉頭問道司禪。
司禪苦苦一笑“怎麼沒有?我一直都在給花梨調養身子,那樣的生活別說花梨一個女孩子過得辛苦,就連我,都有些撐不下去的感覺,現在啊只要一想起兔肉我就想吐,這幾個月吃得最多的便是那個玩意。”
司神醫還有軒轅雲決兩人聽了都沒有說話。
軒轅雲決的眼睛極其深邃的定眼看著一處,腦子中在幻想著花梨所吃的苦頭,心裡就更加的堅定一分,他這輩子定然不能辜負花梨,也不能讓大皇子好過。
司禪現在也擔心大皇子的餘黨“雲決,大皇子的餘黨你都剷除了嗎?”一說起這件事情,軒轅雲決就有些苦惱。
“還沒有,你也知道大皇子的人遍佈地方極其的廣泛,哪裡能一下子就解決完的,不過能在外面嘚瑟的也沒有多少了,你倒是不用擔心。”
一聽到軒轅雲決的話,司禪便放下了心。
司禪想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關於花梨的事情“你這次來主要是想看看花梨的是不是?”
軒轅雲決沒有避諱的點點頭,隨後說道“我是來看花梨的,我也想知道她願不願意跟著我走,父皇還有母后都想見見她。”
司禪一聽臉色一變,坐在一旁的司神醫知道自己的徒兒八成是喜歡上了花梨。
司神醫只覺得頭疼,也不知道花梨的心裡喜歡的誰,要是真的是自己的徒兒,那倒是好,但若是是軒轅雲決,那就完了。
到時候傷心的定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