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隔壁莊子上面的一個年輕大夫,花鐘氏一臉驚慌的把大夫請進屋子,不大一會,那大夫邊搖著腦袋走了出來。
看著這樣的情形就是站在張嬸院子裡面看熱鬧的花梨,也頓時明白了裡面的意思,那花大郎剛才的叫聲怕是也是因為花賀氏不行了吧。
張嬸看了那邊園子一眼說道“怕是真的不行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那花三郎怕是有麻煩了。”
這話一說完,花梨的心裡也有不好的感覺,又不是發病,花賀氏可是因為跌倒才去世的,的確,要是花大郎追究起來,花三郎也有好受的。
那大夫還得李大叔送回去,不大一會兒,花鐘氏家的院子裡面便掛了白布頭出來,院子裡面也響起了哭喊聲。
只不過外人聽到的是這樣,實際上,花大郎已經從驚訝和慌亂之中緩過了神。
“三郎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花大郎一臉的難過,畢竟最疼他的還是隻有花賀氏,花賀氏福都沒有享受過兩天,就這樣去了,這一點對於花大郎來說打擊是致命的。
花三郎一臉內疚的看著花大郎“大哥我們先把娘抬到門板上再說吧。”
花家莊的規矩,死去的人,必須放在門板上面,用凳子墊起來。
花鐘氏還在哭著。
這讓花大郎聽得有些心煩。
“別哭了,告訴我娘是怎麼回事?”花大郎的心裡此刻只想弄清楚花賀氏的死因。
花三郎的心裡早就想好了對策,這個時候說道“孃親過來找我們借銀子,說你要娶親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們家花雲開年就要去城裡唸書,一家大小也要吃喝,餘下的便只有幾百個銅錢,我就說把幾百個銅錢都借出來,哪裡知道娘她不依,你也知道孃親的脾氣,好強得很,站起來的時候往後面退了一步,結果腳勾在後面的凳子上面,一下子便倒了下去,哪裡知道不偏不倚的跌在了那墊桌子的方石上面。”
花三郎形容並茂的講著“你弟妹當時站在孃的前面想要伸手拉的時候,娘已經倒了過去。”
花三郎說完居然流出了眼淚,伸出滿是幹繭的手隨意的摸了兩下,那樣子還真的不忍讓人直視。
花大郎卻是目光如炬的看著花三郎,冷聲說道“你現在的話雖然這樣說,誰知道當時是不是這樣的,你倒是老實交代,孃親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鐘氏這個時候撲了上來,一隻手伏在停放花賀氏的門板邊上說道“大哥究竟想要我們怎麼說,這個事情出在我們家裡,我知道我們怎麼也說不清楚,但是你也不能懷疑我們說的話啊,聽大哥的話倒像是懷疑是我們夫妻把孃親害死的一樣。”
花鐘氏說到這裡,雙眼直瞪瞪的看著花大郎,等花大郎的回答。
那花大郎看了一眼花三郎再看了一眼花鐘氏最後說道“現在孃親死了,你們說該怎麼辦吧?人是在你們院子裡面死的,這喪事我看就在你們院子裡面辦了,至於別的,你們說該怎麼辦?”
花大郎這話別人聽不出意思,花三郎哪裡還聽不出來,花賀氏這樣死去,畢竟會驚動里正,若是里正到時候問起來,花大郎又咬著牙說這件事是花三郎所為,雖說沒有實質的證據,總該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花雲才考中秀才,斷不能穿出不好的話,影響到花雲的前途。
花大郎的個性本就如此,他是對花賀氏孝順,但是花賀氏現在不是已經死了麼?
從花大郎對花錢氏的那件事情,就能看出來,花大郎的心裡,總歸還是有忘恩負義的潛質。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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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七章 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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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縱然心裡有些肉疼,但還是說道。
“大哥你看這樣可好,孃親身前也是因為你娶親的事情煩心,我聽說你娶親的聘禮還差一兩銀子,這一兩銀子就當是三弟我的心意。”
花大郎衡量了一下,便點頭答應“銀子還是先給我,給我後,我們再去請里正,再去請人來舉辦葬禮。”
事情便是兄弟兩人私下商量妥當。
花梨只知道在里正來了之後,兩兄弟都是一口咬定,花賀氏是自己沒有站穩妥摔死的。
而從現場來看,花賀氏的確是摔在那墊桌子的方石之上,受的傷死掉的。
這件事情便是不了了之。
花二郎聽說花賀氏死了,心裡還是有些悲慼,想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