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扣著一頂為宇宙之靈謀福利的責任之帽了,好抽出全部時間和精力為我們的國家、民族和民眾以及正義謀福利的狹窄責任之冠上。哎呀!把我累地。總算找個機會推卸下責任。
依上面之假定,既然智慧與我們是同根生的難兄難弟(或許我們那時還沒有所謂靈魂),她有理由與我們文明的發展齊頭並進,但很顯然,智慧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我們的肉體利用她所給予我們的能量反而將她囚困、禁錮在受益者的皮囊裡,並被肆無忌憚的蹂躪、歪曲和*。是的,印刷術的粉墨登場就是我們利用她提供的材料製造的完美幫兇。一切我們對智慧的所作所為都由皮囊之牢獄轉向印刷品之囹圄之態中,而我們,就可以將我們的肉體解脫出來謀取更多低階趣味的作為並以這作為化做皮鞭在我們淫狂之時用做抽打智慧來取樂的工具。誰在自作自受呢!?虐為常態,心已無淚矣,所剩只在目瞪口呆而已。
潮溼,是的,潮溼在印刷品上的漣漪,有何作為——你腦子進水啦?就是潮溼對智慧的評價。白紙黑字,追求真實和真相?文過飾非,製造虛假和假象?造化,你到底給我們遺留下了怎樣的準則?!一個高速旋轉的智慧魔方。
【紅】之十八
邏輯學家有時由於辯才太厲而反以詞害意,政治家也往往由於心計太工而反搬磚打腳。基於對這種解悟而來的經驗教訓的片面認識,蔡波爾在此可以光明正大的將智慧的終極服務物件給封存於歷史的想象力中去,而將她對自己載體的服務提升、扶正,當然,這是一種自私的偏心,否則他曾提倡的所謂智慧乃是為體驗和見證我們生命的命題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叻。
很顯然,對人類原始祖先而言,智慧的應用純粹是一種無意識的本能,無非是男性打獵,女性採果及搗鼓獸皮為衣之類的小聰明罷了(即便那代表著智慧的進化,我們還是可以取笑它)。相比之下,人類由於對自然現象和其他生物的恐懼而產生的本能防禦意識(原始宗教)相應要有(意識)秩序的多。可見,宗教的出現要比(有意識的)智慧早的多,而且更系統化——至於智慧後起直追以及與宗教的慘烈衝突和現在的和平相處此處暫不詳述,留待後表。
維柯將生活化的智慧定義為凡俗智慧,將思想的系統化智慧定義為玄奧智慧,我想我們可以利用這個現成。凡俗智慧對自己和為自己實施了三次革命:生物式的記憶及遊吟、創造文字以及印刷術(竹簡等可看作過度性次生載體。至於現在的電子數字化算不算革命,讀者自定)。這是人類智慧進化的需要,玄奧智慧正是這智慧進化的最終受益者。至此,關於智慧載體的靜態形象算是有了個輪廓,而後我們需要關心智慧對我們的存在到底有何作用和意義,無疑,這才是重點。
體驗和見證生命,那,到底是如何體驗和見證的呢。將時空濃縮一下,讓歷史智慧的精華透過純遺傳方式完全服務於我們現在保有的思想意識裡(對於未來,就交給依然醞釀在我們體內的後代吧),透過我們生命運作的方方面面來展示與我們息息相關的表現。我想大家也許已經意識到了,我們的智慧正是我們的恐懼的淵源,同時,她也是我們對我們自身革命和改革的動力。這就意味著,她一直以來所承受的苦難絕對不是我們可以輕易想象的到的。今天,我們需要利用我們所擁有的智慧來撥雲見日,而且必須義不容辭。我們絕對不容許我們的智慧被汙辱。
總體化表現:政治和宗教。古希臘人(我們的祖先應該也不例外)將那些替人民和國家謀福利,明智的治理好政體或政府的那些人看做是智慧的化身;(教會)教皇仇恨並且懼怕那些不肯宣誓對(它)他服從的學者(智者)。個體化表現:個體思想。智慧的目的就是要你、我、他(她)具備獨立的精神、自由的意志和真實的思想。現在,讓我們將兩種表現放入攪拌機,加些泉水、各類水果肉以及雞蛋、鹽後(建議那些熱戀的人不妨再加點情人的眼淚或者大家想象得到的水分),徹底攪拌。後,準備足夠的子杯,斟滿。現在,讓我們舉杯。
政治和宗教在人類文明的發展過程中一向齷齪橫生,但當智慧出現時,政治和宗教便求同存異的聯手對抗之,因為它們很明白,無論它們之間如何的不和,那都只是利益的爭奪,而非血緣的背向。而智慧不同,她是造化為自己和人類之生命賦予的獨特靈魂,往往透過人類中的個別優秀受體來體驗和見證人類的生命,這,恰恰和政治及宗教的利益相左:歷史上,多少次對智慧的*,無不都是建立在險惡的誣陷之上的。政治和(制度化的)宗教苟合的裁判所,以消滅異端之名對智慧進行大肆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