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路和江百濤見事情成了,也就不再多廢話,兩人笑著拱了拱手,帶著自己的人退了回去。兩人剛走,邵捷春雙眼就大放奇光,他對著跟過來的張子元沉聲道:“張大人,我要找你借個人來用用。”
“什麼人?”張子元趴在猛如虎背上,奇道:“我哪有人可以給你用?”
“我要借遊擊將軍猛如虎和他手底下那五百官兵!”邵捷春沉聲道:“如果這兩位義士剿匪成功,我就不動猛將軍一兵一卒,若是兩位義士兵敗,也肯定和水匪拼了個兩敗俱傷。到時咱們官兵再跟上,一舉破賊!”
哇哦,我還以為這邵捷春已經樂暈了頭,結果還是有點料子嘛,張子元唬了一跳,看來這世道上沒幾個傻子啊,”
“和那些吸食民脂民膏的廢物多說幹嘛,我們直接帶兵去把八大水塞推平,不就行了?”回去的路上,皂鶯對著鄭曉路不滿地道。
“我暈,你以為我們還在陝西啊?”鄭曉路沒好氣的道:“在陝西,你看不慣誰,就可以帶兵去打誰,那是因為陝西大亂,滿街都是農民起義軍,但在四川,還是得規矩點做人的。”
皂鶯揚了揚眉:“這幾個官,沒一個好東西,就邵捷春我還勉強看得順眼。那個叫張子元的,一雙賊眼老往我身上瞄,落在我手裡。一定挖了他的眼珠子。”
“切,你當人家是垂涎你美色才看你的嗎?”鄭曉路賊兮兮道:“人家是看你長得醜,忍不住多看你兩眼。你想想,如果你在街上看到一個醜男人,醜得實在不堪入目。你也會多看兩眼的。”
“你”皂鶯美麗的臉上升起一抹嫣紅,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寫滿了怒意。不過她被鄭曉路氣的次數已經很多,慢慢開始有了免疲力,只氣了一瞬間,就平復了下來,淡淡地道:“我自知容貌不醜,你用不著故意說這些來氣我。
”
“哈哈,好吧,就算你容貌不醜吧。”鄭曉路嘻嘻笑道:“不過你只有九隻指頭,哪有男人會喜歡九個指頭的女人的,你那隻左手難看死了。”
皂鶯的面容有如古井無波,沒有因為鄭曉路這一句惡意攻擊泛起一絲漣漪,她驕傲地笑道:“我覺得,這隻左手挺好看的。那隻手指,它斷得值得,我皂鶯清白之身,有這隻左手為證。”
“切,清什麼白啊,上次還被我摸過腰 ”鄭曉路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到身邊的皂鶯全身顫抖,他趕緊改口道:“上次還拿腰來摸我的手”
“你,你這個流氓”刷地一聲,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劍貼著鄭曉路的耳朵邊飛了過去,切斷了鄭曉路三四根鬢髮,那幾根斷髮在寒冷的震霧中輕飄飄地飛揚。
“哇,李逸風,你還是我的護衛嗎?怎麼有女人向我出劍,你全身一動不動的!”鄭曉路向新來的護衛大聲叫嚷道。
李逸風苦笑道:“張逸塵頭領說,如果皂鶯頭領向你出劍,我可以不管”
“你,你怎麼能不管呢?你這叫瀆職,讀職罪是什麼意思你懂嗎?”鄭曉路惡狠狠地道:“犯了瀆職罪的人,要受滿清十大酷刑而死!”
“東家”李逸風怯生生地道:“我沒聽說過瀆職,也不知道什麼叫滿清十大酷刑,但是張逸塵頭領說了,如果皂鶯頭領拿劍砍你。肯定是你不對
切,真不好玩,這個新來的護衛還不能適應我的惡搞,太正經了。鄭曉路不再理會他,轉過頭去,對著另一邊的江百濤道:“江幫主。向八大水寨的挑戰書,就麻煩你去寫一寫了。就說一個月之後,找塊兒平滑點的江面,距離城市遠點的,官兵管不到的地方,我們雙方熱熱鬧鬧打一架,分個勝負。”
江百濤應道:“沒問題,我和他們瓣源很深,這一封戰書肯定氣得他們一佛出世,二佛
鄭曉路笑道:“那就有勞江幫主了,至於我嘛,嘿嘿,皂鶯。你去叫上剛才把銀子運回來的諄宏,叫他帶上兩個千人隊,咱們準備準備。過兩天去豐都轉轉。”
“去豐都做什麼?”皂鶯的氣還沒平復,沒好氣地問道。
“我去會會豐都派的趙水鬼,嘿嘿!”鄭曉路道:“活該他倒黴,誰讓豐都距離咱們這裡近呢。”
“咦?你剛剛不是叫江幫主發戰書嗎?”皂鶯奇道:“既然發了戰書,就該按戰書寫的時間地點,雙方排開兵力決一死戰才對,哪有我們先去打豐都幫的道理。”
“我暈!你當我們是彬彬君子,立城下之盟啊?”鄭曉路沒好氣地道:“兵不厭詐、聲東擊西、暗渡陳倉”損人利已、橫刀奪愛、落井下石”這些計策你聽說過麼?何況,向他們下戰書的是江幫主,他們黑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