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委屈地回頭:“好痛!”
拜倫根本不抬頭看他:“誰讓你腿上磨成這樣了都不說?也不怕傷口惡化。”
艾澤知道自己理虧,只能訕訕地乾笑兩聲,苦中作樂似的開了個玩笑:“沒說不也被你發現了嘛,再說男人嘛,身上有疤才MAN呢!”
……什麼MAN……?。
雖然沒聽懂,可拜倫卻不吃他這一套——幫這傢伙抹藥他居然還這麼跟他嬉皮笑臉的,於是想也沒想地就一巴掌糊在他大腿外側,發出了“啪”地一聲脆響。
艾澤驚呆了。拜倫一巴掌賞完也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太合適,抬眼對上艾澤的眼睛也愣住了——大概上藥時給他弄疼了,艾澤的眼睛裡憋出了一片水澤,這會兒因為他那一巴掌而驚得瞪大了的黑色眼睛就跟受驚了的小動物似的,正映照著艙室裡柔和的光線泛著朦朧的潤光。
這眼神簡直就是犯規啊。
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拜倫原本想要揶揄艾澤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艙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了進來:“拜倫,你——”
房間裡的兩人“唰”地把視線都集中到了門外站的人身上——能這麼不敲門示意就推門進來的人除了西蒙沒有別人,而推了門看見艙室裡詭異場景的棕發騎士消了音,他先是愣了一下,視線在趴著的艾澤和自家弟弟的手上掃了一圈之後,突然一挑眉:“啊哈!我好像走錯房間了。”
拜倫:“……”
艾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