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想去哪的話就去吧,記得帶上暗衛。如果無事,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墨年鶴知道這十幾年來,墨秋良的青春就放在了墨家的事業上,以及女兒身上,都未出府好好享受過。
墨秋良面帶微笑,輕搖了搖頭,“不用的,年兒!”他看著她,“年兒小的時候比任何孩子都要乖,不吵鬧也不會給爹爹惹麻煩,那時候爹爹正忙著打理家業。年兒最需要爹爹的時候爹爹卻不能好好陪陪你,雖然年兒現在長大了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爹爹現在有時間還是想多多陪陪年兒,就算天天如此,爹爹也深感幸福!”
“有這麼個爹爹,年鶴也很幸福吧......”墨年鶴自呥。
“年兒?!”從不曾聽墨年鶴說過這般話語的墨秋良驚訝的看著她。
正當墨秋良還想說些什麼,只見下人撐著小舟載著夏延登上逸心亭。
“怎麼了。”墨年鶴見他神情有異。
夏延向墨秋良問好後轉向墨年鶴,回道,“我發現了一樣東西,我想你馬上過去看一下比較好。”
“既然年兒有事就趕緊過去忙吧,我再休息一會!”墨秋良體貼的說道。
“那爹爹好好休息。”說完,墨年鶴便跟著夏延離開了。
跟著夏延一同回到自己的書房後,墨年鶴看到紅木書桌上放著一本詩集,“怎麼回事。”
沒有馬上回答墨年鶴的問題,夏延只是走到書桌旁拿起那本書籍,從裡頭抽出一樣東西遞到墨年鶴眼前。墨年鶴忍不住皺起了雙眉,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個秘密,“你認為如何。”
“我想,我們有必要現在見一見那解喬煌,也許她知道什麼。”夏延認真的說道。
“是該見她。”墨年鶴緊緊盯著那東西,冷冷的說道。
是夜,夜晚是屬於不安分的時光,更是水城逍遙的開始。人滿喧譁的酒樓,喚聲嬌語的青樓,形形□的人們在這一時刻匯聚。
解喬煌再次來到醉風樓,一小二姐領著她來到一雅間,解喬煌正欲抬手敲門便看到小二姐對著自己說,“客官說了,如果您來了的話就直接進去,不用敲門了!”
和小二姐道了聲謝後,解喬煌推開門走了進去,待門關上後小二姐便離開了。沒有去注意這雅間有著如何的裝扮,解喬煌直往裡屋走去,而後很快的見一名女子坐在茶桌旁。
只見這女子乾淨簡單卻又不失大方的衣著,只是相貌普通甚至膚色暗黃,黯淡無光的雙眸絲毫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然而,在看到這女子的相貌之時,解喬煌卻激動的快步上前去,而後單膝跪在她跟前,“喬煌,終於又見到主人了......”
此人,正是無命的門主,陌思巖。
“起來吧。”陌思巖不冷不熱的說道,“這段時日無命怎麼樣了。”
解喬煌看著她說完,然後回答道,“無命一切正常,都在無心宮裡等候主人的迴歸!”很快,解喬煌又想到一件事,“主人,您不是因為練生死心法而改變了相貌嗎?怎麼......”
只見陌思巖的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想知道?”
“喬煌不敢!”解喬煌恭敬的說道,不容她想其他的,只見一張臉皮就這樣在她的眼前撕了下來,“主人......”
墨年鶴手裡拿著一張人皮,面無表情的望向解喬煌,“行了,我知道你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她只不過是在配合她對這張面具的猜測罷了。
當她在書房裡看到夏延手中的那張面具之後,她就知道這個墨年鶴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麼簡單只是個富家小姐罷了。讓人約解喬煌過來也是為了證明她心中所想,原來這個墨年鶴真的是無命的門主。這個秘密,想必墨秋良並不知情。
“門主,喬煌的確知情,喬煌也知道門主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對無命對喬煌並不信任。喬煌這裡有一封信,是主人親自交給喬煌的。主人曾經說過,如果有朝一日主人沒有回來,喬煌若發現主人之後一定要盡我所能讓主人回宮,如果主人不願與喬煌相認便以戒指的秘密作為憑據。還有,無論主人問喬煌什麼喬煌都要如實一一稟報!”
墨年鶴暗驚,接過解喬煌手中那封顯然已有一段時日的信並撕開了信封: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相信你已經知道一些事情了。在我開始懂事的那時起,我就經常在夢中看到一個長相和我一模一樣的女孩子,但我很清楚的知道那女孩子不是我。每當我一入睡,我就能從夢中看到女孩子的一切事情,我知道她的喜,她的悲,她的冷漠,她的刻苦,我也知道她有一個很好的爹爹。我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