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的孩子呢。”
男人卻不住手,滿臉兇殘,“賤貨,我打的就是你!”
路上的行人,要麼不冷不熱地看幾眼,要麼默默繞開。幾個好事的閒人則在一旁圍觀,既不勸阻,也不報警,既不幫忙,也不散開。
未晞看著眼前的一切,實在不明白。
人類從爬行到直立,從低階到高階,從獸性到人性,經歷了無數個滄海桑田,如此細緻而漫長的過程,何以一夕之間退化至此?
人心之冷,世風之下自不必說了。可在這世上,為什麼有那麼多的男人要去欺凌體力上遠不及他們的女人?
畜生尚且知道庇護雌性,偕老護幼,而那些人已經退化到禽獸不如的地步?
無法可想……
未晞左右看了看,路旁得分一個正在施工的工地,她走過去撿了一塊自己拿得動的磚頭,然後穿過圍觀的人群,照著正打得起勁的畜生的腦袋,狠狠砸了過去……
阮劭南帶著律師在警察局找到未晞的時候,她正抱著膝蓋坐在椅子上,一個女警正在為她錄口供。而在她對面,隔著一張桌子,坐著一個頭上包著紗布滿臉是血的男人。
只見那男人騰地站起來,指著未晞罵道:“警察大哥,就是這個賤貨打我,我要告她!”
小警察很年輕,聲色俱厲地一聲喝,“坐下!大馬路上打女人,你還有理了?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這是警察局,不是你家。”
未晞抬起眼睛,直直地看著他。那男人依舊滿嘴噴糞,“媽的,賤貨,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小警察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閉嘴!再叫就告你公共場合行為不端。”
阮劭南皺了皺眉頭,未晞轉過臉,與他冷凝的目光對了個正著,她就那樣看著他,卻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從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