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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這麼大的脾氣,待著一動不動,

“你知道你痛我就會痛,你故意這樣懲罰我,對不對”

他拎著她的傷口,腎上腺突破歷史最高,她的傷口被他捏得迸出血,讓他發瘋,

“你不是喜歡痛嗎,我就讓你痛”

他把她死死壓在沙發上,狠狠吻她的胸口,她尖叫著,胡亂拍打著他。她把他*了,他扳住她的手,眼中的不捨,心痛,無可奈何終於讓她安靜下來。她伸出手,傷口蕩過他的臉,血讓他清涼,俯下身用盡力氣吻她,她從沒承受過這樣劇烈的吻,沉迷在他的熱吻中,不知所措。她的冰冷讓他更加火熱,直到他*的上身貼著她的面板,她才有了觸覺,雙手抓著他的背,痛得連心,但痛很快被他的撫摸衝散,她隨著他不由自主地喘息。

他的手撫過她的髖,向後滑去,來回摩挲,她下身溼了一片,讓她很不習慣。她分開她的腿,她開始侷促不安,他不再溫柔,直直插入她體內,她一驚,但卻沒有痛,忍不住叫出了聲,她感受到他的衝動。

“說你以後都不再傷害自己,再讓自己流血”

他撐起上身,威脅她,她被他的不專心弄得一愣再愣。

他繼續用力,幾乎到了底,他開始在他身下扭動,從未有過的*從那裡一層一層漾過全身,他抱起她的臀,擠掉縫隙,她叫得很大聲,

“說你以後再不會傷害自己”

他下最後通牒,她在迷亂中呻吟著回答,

他在她耳邊笑笑,摟住她在她身體裡釋放了灼熱的液體,她覺得有一股暖流注入自己身體,烙下深深的根,她曲著腿鎖住他。

太陽終於出來了,他和她都清醒了許多,他還被她鎖在身體裡,

“痛嗎?”

他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她抱著他,笑得很甜蜜,

“你痛嗎?”

她反問他,像愛爾莎收養的小貓咪,扭扭身體,

“和你一樣”

他打了個噴嚏,傳到她身體裡,昨夜她的歇斯底里被流入她體內的精子沖刷得乾淨。

她不再在黎明時衝進浴室裡掃蕩自己的身體,身上的青青紫紫也漸漸散去。她會把著他的手蕩過自己的身體,每一道傷痕都成了他指間的深溝或山丘。他說深的或淺的他都會撫平它,她笑著告訴他傷痕讓她美麗。他轉身嘆口氣,知道她傷得不輕。

他留在她體內的液體,成了一種感覺,像溫泉一樣從那裡擴散到全身,她時常閉上眼睛覺得它們走過自己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帶著他的問候,再睜開眼時真的分不清是真是假,熱熱的,暖暖的,像一眼井,讓陽光見底。

她不會把頭髮系在他的衣服上,也從來不和他開昆蟲圖片的玩笑,也不怎麼喜歡運動,卻行色匆匆。他和她吵架摔他的東西,但從不道歉,他道歉時也依舊沒什麼表情,要兩三天後才變得高興,她不喜歡去酒吧,舞廳,更不會當著他的面好別的男人狂扭,卻喜歡揹著他抽菸,抽得不多,卻成癮,每週一支,和跟他*的頻率一樣,耗盡了就再朝他要。對於煙,他明知不問,也許這是她和過去的唯一聯絡了,他寬容她的過去,允許那支菸和她竊竊私語,而對於*的事,多少有些驚異,以為她會死纏著自己,到頭來卻成了慣例。不過她做時仍投入熱情,之後卻異常冷靜,但不再遮擋自己的*了。

他主動時,她從不拒絕,表情卻複雜得他看不清,像是糖漿撒了冰。

後來他知道她什麼動物都不喜歡,除了魚,甚至沒有一點憐憫。而關於昆蟲,輪不上厭惡,是殘忍,在她手裡碎屍萬段,嚇得他幾天不敢靠近她,怕她手上洗不掉的液體,黃的或綠的。他卻不會告訴她,她會害怕。

她會打電話問他回不回家,但問過之後就問了,沒什麼表現可言,卻肯仔細聽他講電話了,還和他說再見。仍檢查他脫下的衣服,毫無收穫時不再難過。不許他提愛爾莎,一個字都不許,卻不介意泰菲和井上純子,像是她自己的曾經。從不理他左手上的血紅櫻,也不理會他的過去。不怎麼喜歡和他講話,變得安靜了許多,常常對著自己笑,不經常發火,但他跳離她的掌握她必然發火。臉色好了一些,還是骨瘦如柴,開始練做菜,味道他不知道也不好奇。她給他叫外賣,自己吃自己做的菜。和他搶遙控器,和他靠在沙發上,在他懷裡睡著。

她要他停下工作,陪她到農場去住,人煙稀少,交通不便,無人打擾。她沒給他一個理由,要他點頭或搖頭。他問她那裡有水池,水池邊有大樹嗎,她點頭,他就點頭。她抱了一包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