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在這種時候這樣對我?”
易中誠吼完見劉律師只是將授權檔案取出來、推了過來,可就頹然的耷拉下腦袋說。“好吧,先讓會計將其他應付款都停掉,印刷廠的賬結清也就結清吧,明天可就是出刊日了,停刊是肯定不行的……”
“小會計失蹤了,你公司賬面上的現金現在都不足兩千塊,怎麼付啊?”
“什麼?賬上沒錢?”
劉律師板著臉道。“你大兒子從賬上抽了一千萬,你小兒子被財務公司的人押著去了公司、逼著會財務開了張六百萬的支票以償還他欠的那些賭債,本來應該還剩三百萬的,可這筆錢也被轉走了,是被小會計侵吞了、還是因為什麼其他原因,都要等找到人才能知道了……”
易中誠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瞪著律師,許久之後才愕然道。“什、什麼?賬面上的現金都沒了?”
“中誠,你現在所面臨的是牆倒眾人推!明擺著是有人在後面搞你,你不出事兒的時候、你的負債是問題的,可你的公司一旦出現問題、單憑你的個人資產,可不足以應對眼下這場危機的……”
易中誠被氣的嘴唇都哆嗦了起來。“他、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對方是擺明了要你破產!公司品牌價值的減值會導致你的負債率激增,如果你保不住公司、那麼很可能連你的個人資產都保不住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找誰來幫你了……”
“破產?我怎麼會破產?我的房子、公司大樓都很值錢啊……”
“固定資產價值在縮水啊,你淺水灣、九龍塘的物業比原先購入時的價格跌了兩成半,之前銀行因為你的公司在賺錢、自然願意承擔風險的,可現在若是你的公司完蛋了、那銀行所持有的債債權可就要出問題了。銀行可不管的,他們一定會逼著你拿錢出來的,收屋之後的拍賣,你清楚這裡面的名堂的……”
一系列的打擊,讓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易中誠徹底傻了眼,他想不明白為何隨著那謠言的傳播、竟然讓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
難道說就是因為三年前搬入淺水灣的豪宅所揹負那筆貸款,竟會導致他一手創立的公司也保不住了?
易中誠發出了一聲絕望的悲吼、便捂著胸口倒了下去,眼前一黑可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協助衝進來的警員將易中誠平放在了長桌上,劉律師將都沒有來得及讓他簽字的那些授權檔案收好、便一個人離開了探視室,等坐進了車裡這才掏出手機傳送了一條簡訊。
滴、滴滴……
坐在白加道那宅子裡的紫薇樹下,張文武接過馬修遞過來的手機、看完了簡訊的內容,可就苦笑著問道。“你是怎麼辦到的?這律師跟那混賬東西可是有三十多年的交情啊……”
馬修聳了聳肩。“我記得上次在俄亥俄州的時候你說過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已經落伍了,要能做到有錢能使磨推鬼才算是本事……”
張文武心說這句話可不是我說的、是付正義那小子還在上高中的時候說出來的,他搖了搖頭便問道。“耗費幾何?”
馬修笑了起來。“一分錢沒花!”
張文武愕然站了起來。“不可能吧?”
“真的。”點了點頭、馬修便繼續道。“劉大狀的女兒在紐約碰上了個拆白黨,只需要幫他解決了那個拆白黨、將他女兒被坑的錢給要回來也就行了……”
心想連這種事兒都能查清楚,怪不得馬克對於他的這個助手相當的器重,張文武不由得嘆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馬修搖了搖頭。“話不是這麼說的。其實劉大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不是因為這事兒、他女兒活該被拆白黨當成目標的……”
劉大狀家裡有什麼樣的麻煩,張文武自然是不會過多關心的,但週刊老闆易中誠被眾叛親離的速度之快、讓他真的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僅僅是釋出了一個謠言、就讓媒體自發的開始了推波助瀾,而易中誠砸了那狗仔隊攝影師的腦袋、更是導致他被拘留更是讓他喪失了平復風波的寶貴時間。
諸方的意外配合,易中誠多年老友劉大狀的背叛,都成為了易中誠徹底完蛋的幕後推手,原本以為會很艱難的事情,竟是因為易中誠多年來所造下的孽、而變得輕而易舉,不可謂不是惡有惡報的例項!
躺在酒店泳池旁躺椅上的付正義,得知易中誠的案件不但由聯署和商業罪案調查科組建的聯合調查組接手、而且他本人相交多年的律師也背叛了他,可就笑了起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眾叛親離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