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最為一個法國人其將拉圖堡酒莊收回的舉動,足以令其被視為法國的英雄……”
德爾菲娜的嚴肅,和她所使用的措辭讓付正義越加的意外,等她說完之後徒然問道。“你是民粹主義者?”
“不!我可不是什麼所謂的民粹主義者,我只是在說一個普通法國人所認為是正確的!”
德爾菲娜說這番話時表情相當的嚴肅,只不過她鼓著臉頰的模樣卻顯得十分可愛,便猶如是固執的孩童在向大人申明立場時的表現,付正義不由得莞爾。“好吧,我尊重你的民族情結,更尊重你所認為是正確的一切‘法國傳統’……”
付正義的主動退讓,反倒令準備好了各種說辭以進行辯解的德爾菲娜愣住了,片刻之後才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付先生,你不是在敷衍吧?雖說我知道自己的觀點有些偏激,而且我也比較固執,但如果你能夠說出讓我信服的理由,我依然還是願意接受的!”
付正義搖了搖頭。“首先我不是法國人,所以對於‘法國傳統’知之有限,自然在知識面額寬度和廣度上無法跟你相比。其次則是這個問題本身就無所謂正確與否,如何看待‘傳統’是個人的問題,我相信你也不會認為‘強加於人’是正確的,所以我們雙方本身就不存在對立的可能,那麼‘求同存異’便應該是最恰當且合適的方式,對不對?”
付正義的話說的有些繞,所以德爾菲娜思索了片刻才不好意思的認真道。“真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態了。我忘了你不是法國人了,你不瞭解法國傳統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太激動了……”
對方如此直爽且認真的道歉,讓付正義覺得這女孩不但有教養且受過專門的精英教育,這般‘勝不驕、敗不餒’的氣度,就肯定不會是普通家庭所能夠培養出來的。
只不過自己跟她不過就是偶有交集,又何必去了解那麼多呢?
既然知道了她在麥肯錫任職,還知道了她與迪可瑪城堡僅僅是工作關係,那也就足夠了。
察覺付正義不欲再繼續有關‘貴族’的話題,德爾菲娜似乎有些失望,但緊跟著就禮貌的告辭離開。
帶著小廖過來的謝運鵬,跟德爾菲娜幾乎是前後腳,因此一進門便很是誇張的問是什麼情況?
“能有什麼情況?這女孩不簡單,不可能是普通家庭培養出來的……”
謝運鵬也就是開開玩笑,見桌上放著的電腦螢幕上顯示的就是港股走勢,於是不等坐定便急切的詢問之前他的提議。
“港股目前漲勢如虹,參與一下應該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我需要知道你的操作計劃,參與者都有誰,資金從哪裡來的,資金使用的時限又是如何的,另外就是準備運作到什麼時候,止盈和止損的點位……”
被付正義一連串的要求說的有些懵,謝運鵬做舉手投降狀。“你就別難為我了,哪裡有什麼計劃啊,我就是覺得港股還有不少點的升幅空間,所以就想參與賺上一筆。目前也就是我、小廖還有我燕京圈子裡的幾個哥們,資金估計能湊到兩個億,操盤手原本是準備從證券公司找的,要是你能負責的話,那利潤可以先抽出一成作為酬勞,如何?”
“一成的利潤倒是無所謂的,但參與者都有誰必須讓我知道!”
謝運鵬大喜。“成!只要你肯出手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只不過我有一哥們的資金來源可能是公款,我承諾了虧損由我全額承擔、最終的利潤我拿他兩成的!”
“呦,沒想到你還挺仗義的啊?”
謝運鵬嘿笑著沒吭聲,故作傲氣的端起了茶杯。
小廖開口道。“付哥,謝少這幾個月可是揚眉吐氣了,整個燕京的圈子裡就沒誰不知道他交了個牛掰的朋友、賺了一大筆乾乾淨淨的錢……”
付正義皺起了眉。“怎麼個意思?”
唯恐付正義是誤解了,小廖趕忙解釋。“謝少沒說是跟誰合作的,只不過因為四合院的問題不少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手裡有錢,所以這幾個月下來他不但跟人合夥開了幾家餐廳,還在三里屯跟人合夥搞了個大酒吧,大軍折騰的那事情他也是主動挑頭支援的,所以圈子裡不少人知道謝少是個有正氣的,以前那些小瞧他的現在都換了臉色,就連我跟著也享受了不少特殊待遇……”
“運鵬,你這是準備全面開花啊?”
“話不是你說的麼,錢放銀行裡是不會產生效益的。我賺了錢自然要投些實業,要不然別人也不知道我謝運鵬有錢了呀!”
道理是說得通的,不過等付正義聽完謝運鵬所投資的那些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