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利潤不高……”
對於斯密斯的分析結論,付正義不想浪費時間去聽。讓他將相關的分析報告傳送到郵箱之後,便順便問了一句。“除了這些以外,有沒有類似於對賭性質的日元貶值期權?”
“有,有兩個日元外匯衍生品的利潤計算下來相當不錯。可初始的購入成本很高。幾乎沒有獲利的可能!我還是將相關的分析報告發總公司的郵箱吧,解釋起來非常麻煩,因為相關的條款極為複雜,不是幾分鐘可以對您解釋清楚的……”
雖說對方這話聽起來有推脫之意,但付正義知道金融衍生品的協議有時候可以複雜到令絕大多數的金融從業者都難以看懂的程度,因此他在結束了有關金融產品事項之後,便問道。“斯密斯,小額外匯交易賬戶的申辦狀況如何?目前都有那些工讀生們願意嘗試?”
“只有七個人報名參加。但其中有三個工讀生希望不在公司操作,她們希望公司可以允許她們在任意的時間、任意的地點進行。當然了。她們都申明不會讓虧損超過公司所允許的範圍,此事我還沒有能夠跟奚女士進行溝通,所以需要過幾天才會結果!”
“如果想要嘗試者不願意接受公司的監督,那麼最大虧損將被調高到四成,左右不過就是幾千美金的損失,本就是以鼓勵她們參與為主的,無需設定過於苛刻的條件,如果能夠用很少的資金便挖掘出她們的交易能力,對於公司來說是相當划算的……”
既然付正義這麼說,斯密斯也只能是無條件的接受。
打完電話的付正義,見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四點,這時候要是帶著傷回家,那是一定會嚇著家裡人,於是便取了床薄毯,躺在沙發裡很快也就進入了夢鄉。
只不過這一夜,因為聯防隊副大隊長王鐵剛兒子王瀟明的臨時起意,註定是會讓很多人失眠的。
過往遭受王鐵剛收拾且敲詐的張文武,自然對於這樣一個對方主動送上門來的機會,是不會放棄的。
他在離開了三元派出所之後,就馬不停蹄的開始了行動,甚至叫醒了方大剛幫忙,讓他也一起按照自己所列出的清單,去挨家挨戶的尋找可以扳倒王鐵剛的人證和物證,並且在清晨六點多,就將曾經被王鐵剛所坑、所害、有冤無處訴的一些當事人召集起來,開始聯名書的抄寫,準備一早就遞交給有關部門。
半夜被從床上揪起來趕往三元派出所見到傷者謝運鵬的劉長和,在回到了辦公室之後便打起了電話。
雖說以他的圈子而言,想要打聽出謝運鵬的真實背景非常困難,但作為一個從基層升上來的老公安,透過分析和猜測,再結合付正義的提醒,也感受到了事件的嚴重性,決定採用公事公辦的方式,先查清楚事件的真相再說。
負責連夜審訊的審訊員,在上班的第一時間便將六份口供遞交了上來,劉長和看完了這些口供之後,便站到了視窗,見聯防隊的王鐵剛正站在審訊室旁抽著煙,心想如果不是因為你兒子在cc舞廳正巧看到了付正義,也許這事件也就不會發生了。
臨時起意,召集人手準備收拾付正義的王瀟明,運氣真的是非常差。
六個人之中有四個都是在舞廳裡閒逛的混混,人多勢眾本就已經夠了,可王瀟明竟還拎著棍子第一個衝了上去,且唯恐這樣還打不過便讓那幾個混混攜帶了管制刀具,這一下可不就具有了蓄意傷害的可能性及可行性?
打了個電話下去的劉長和,要求下面人按照程式開始走。
只不過令劉長和沒有想到的,就是張文武將材料順利的送往了紀檢部門之後,隨著謝運鵬家裡人出面開始干預,還在期盼著罰點款、道個歉就能瞭解事情的王鐵剛,可就一下子成為了有關部門所針對的目標,相關的程式竟是迅速被啟動。
市公安局的一把手在週六中午抵達邗州,當即按照省廳的要求將此案的級別予以提升,直接就按照刑事案件的標準,在內部以‘嚴重危害公共安全’為名將以王瀟明為首的六個人全部正式拘捕,並以‘從重從快’的當時收集相關的材料。
隱約聽到了這個訊息的王鐵剛,在得知自己兒子王瀟明被認定為團伙首腦,可是氣的七竅生煙!
不就是孩子們因為有點過節而打了場架,傷及了一個外地人嗎?
何至於又是蓄意傷害、又是團伙的如此離譜?
清楚知曉要是兒子王瀟明真被扣上了這些罪名,那可是需要承擔嚴重後果的王鐵剛,即便是他已經察覺到似乎有人在暗地裡推動事件性質的改變,可他還是不得不去找到市局的一把手想要尋求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