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和拍攝計劃中,索菲亞是需要擔任翻譯的,可之前依維柯在進入川金縣城前那大學生就帶著索菲亞下了車,令他活生生的變成了睜眼瞎,喪失了跟當地人交流的可能性。
但記者喬治的沮喪沒有維持多久,多年來的慈善採訪經歷讓他立刻戳了戳大鬍子攝影師,要求他將所看到的一切都拍攝下來,以便等回去之後進行整理。
天已經有些昏黑了下來,所以在車燈照映之下的用鮮紅色油漆刷在牆上的文字,就猶如是用人血一般,這讓胡豔不由得緊了緊衣服,拽著尚鐵軍的手嘟囔道。“軍子,這種計生口號怎麼讓我覺得慎得慌啊……”
“哼哼!拿著雞毛當令箭,唯恐口號不驚悚、唯恐措辭不嚴厲、唯恐懲罰不驚怖!一群法盲!”
開車的司機聽到這話撲哧一下樂了,見尚鐵軍臉色不太好,趕忙說。“這村裡頭可沒門牌號碼的,你們要找人還是要找當地人問……”
低矮的院牆裡有人在張望,讓司機將車停在這戶人家的門口後,尚鐵軍便讓胡豔下車去打聽下袁擁軍的家在哪。
車旁邊有土狗在狂吠,院牆裡面那影影綽綽的黑影也讓胡豔有些害怕,雖然抓住了門把但沒有用力,而是轉過臉來狐疑道。“為什麼是我去問?”
“我一大老爺們去問,保不定會引起什麼人的注意!你就說自己是袁擁軍孃家的親戚,沒來過這裡找不到門了……”
想了想,胡豔覺得他說的有理,這才將車門拉開走了下去。
用枯枝、藤條所編織而成的院門,連個下手推的地方都找不到。
門後帶著幾條小狗的大黃狗在汪汪的叫著,頸毛豎著擺出一副‘你敢闖、我就敢咬’的架勢,這讓胡豔打消了進去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