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處於腦死亡的狀態了。
“馬叔,他就是腦袋被塊拳頭大小的碎石砸了一下,按索菲亞的說法當時雖然出了些血,可被她用絲巾裹住之後很快就止住了,您覺得是不是該送到國外去檢查會更好?”
“國外的裝置是先進些,但我跟他的主治醫生聊過,對方本就是去年剛從瑞士研修回來的,他說就算是送到那邊去檢查也不太可能有更多的發現,目前病人是處於一種自我保護狀態,跟他所受到的傷害關係並不是很大……”
“可問題是已經昏迷十天了,就算是嚴重腦震盪也不該這麼長時間不甦醒啊!”
“我不是醫生,我只是將醫生的判斷說給你聽,人家可是國內腦科方面的權威,你小子對人家客氣點,不要動不動就是要打要殺的,你姥爺也幫你打過招呼了,你還想怎麼著?”
束手無策的無力感,讓所有關心著的人們心情沉重且壓抑。
呼吸正常,心跳正常,腦幹反應也正常,因為主治醫生要求將付正義搬出icu病房,急了眼的尚鐵軍又差點要揍人,要不是因為胡豔跟索菲亞的阻攔,他差點就被他姥爺給關了禁閉。
只不過雖然是被轉出了icu病房,可付正義還是被安排進了一個條件很好的特護單人房,到了他昏迷的第十五天,被家裡連續催促實在是沒辦法在這邊拖延下去的索菲亞,晚上十點將負責陪護的人給趕了出去,說是她要在臨行前的最後一晚,陪護這個兩次救了她的大男孩。
被一塊落石給砸中的付正義,實際上從昏迷的那一刻起,就陷入了一種古怪的狀態!
有的時候,前世的記憶就猶如是開閘洩洪一般,在他的腦海裡不斷的閃現,那些畫面變得非常清晰,就彷如是在真實的發生一樣,讓他有種自己還是前世那個下單員、還是那個為了生活在掙扎、在努力的社會最底層的小職員!
而有的時候,雖然他口不能言、眼不能睜、身體也無法動彈,可身邊人所說的話他都能夠聽到,任何觸碰他身體的行為,他也有著清晰的感覺。
可就彷如是自己跟外界有著一層隔膜一般,雖然他很想甦醒過來,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夠讓自己醒過來,只能是徒勞的在心裡面吶喊、呼吼!
關上病房的門,索菲亞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將門反鎖。
來到病床旁,在大男孩的身側躺下來的索菲亞轉過臉,在他的耳邊低聲道。“義!明天我就要回國了……三年前你救過我一次,三年後又是因為我的任性而讓你陷入了昏迷,我知道有些事情發生了就無法挽回,可在臨行前我希望你能夠知道,我非常、非常的喜歡你!如果知道去天坑會導致如此嚴重的後果,我寧願被石頭砸中的人是我、而不要是你……”(未完待續。)
第466章 陪床
清晨六點到晚上十一點之間,付正義都能夠清楚的聽到身邊的動靜、感受到諸如自己被人抬起、被打了針、被紮了手指頭等一切跟身體有關的事情。
所以當索菲亞側躺在他病床上、在他的耳邊低語,他也就聽得清清楚楚,感受到了法國美妞在無需顧忌時的熱情,以及她心中真實的想法。
她竟然會喜歡上自己?
付正義有點驚訝,因為他真的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其一就是因為她是自己的班導,雖說付正義本人並不排斥‘師生戀’這種事情,可索菲亞平日裡那種‘法國式’的爽朗,反倒令他沒想到過這方面的事情,只覺得對方喜歡藉著‘吻面禮’的機會來逗弄一下自己、還將自己視為一個大男孩,雙方並無情人間的曖昧,更沒有給過自己男女之間的那種暗示。
因此即便身體還年輕且健康,但心理年齡已經讓他過了飢不擇食的階段,所以面對這個法國美妞的時候,付正義更多的是則是站在成年人慣常‘欣賞’美女的角度,感嘆於造物主之神奇,能夠將一個女人塑造的如此誘人。
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索菲亞,從第一次飛機上偶遇開始,講述了她記憶深刻的那些過往,還專門表示了對自己藏在樹幹中那些玻璃瓶的好奇,以及還需要等待幾年才能取出一個的深切怨念。
“義!你知道嗎?我曾經悄悄帶著工具進了那小樹林,也找到了你藏玻璃瓶的那幾棵梧桐樹,可惜最終我還是沒將那些玻璃瓶取出來,總覺得不告而取的行為過於卑劣,自己心理的那一關過不去……”
聽到這番話時付正義想笑,可緊跟著他就察覺到耳朵被人擰了一下,雖然並太痛,可這明顯是索菲亞因為鬱悶而在洩憤!
心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