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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部分

膊擋在他面前。

楊澤文忙解釋:“本官是白梓岐的同窗,跟公主也有交情的。”

小廝突然冷下臉;“我家公主金枝玉葉,怎麼會跟你這種小官有交情,你再賴著不走,我可報官抓你了,是不是要偷我們府上的東西。”

人嘴兩扇皮,若是被冤枉偷盜,以後仕途就到頭了,還得吃勞飯,而永安公主心狠手辣,什麼都做得出來。

楊澤文這時才感到害怕,如果白梓岐不招待他,他賴下去,後果肯定很嚴重。

他飛也似的逃出大門,等站到離大門六尺遠的巷子裡才感覺自己還活著,還能喘息。

到外面了,永安公主也不敢拿他怎麼樣吧?見四下裡無人,他撣了撣袍子,對著大門呸了一聲:“什麼東西,有你求我的一天。“

這話也不知道是跟白梓岐說,還是跟林孝珏說。

當守門的暗哨把事情經過告訴林孝珏的時候,正好白梓岐也來跟林孝珏回稟情況,聽了氣得怒火中燒,這人吐他還行,要是吐公主,有他好瞧。

不知不覺中,白梓岐也硬氣了。

林孝珏對他的改變很欣慰,微微擺手:“這種人前裝孫子,人後使絆子的混不吝小人不要理他,你細細跟我說,他是受誰指使,為何而來,這才值得我們注意。”

1132 眼中釘

白梓歧提到楊澤文是來借制藝文章的。

這是個奇怪的訊號,楊澤文投靠了許溫馨,什麼樣的文章看不到?

當然,她蒐羅的文章肯定更全一些,因為許文馨那些人思維模式已經固定,地位又高,難免容不下別的思想,就會錯過很多好文章。

但是許文馨自己肯定沒發現。

林孝珏想了想,笑意中帶著淡淡的鄙夷:“王澤文早就與你劃清界限,也知道你不待見他,可他還是厚著臉皮來找你借,你真的以為他不難堪嗎?也難堪,但是沒辦法,不然他早來了。所以他早不來晚不來,還頂著難堪也要借,說明這東西現在對他們很重要,或者已經想過很多辦法,可都沒得手。所以我猜測,他們借回去恐怕不是為了學習,是想知道我們這邊到底學到什麼程度,都在學什麼,要知己知彼,畢竟現在你們的文章傳出去的沒幾篇,還很神秘,他們害怕了,要研究咱們。”

“害怕?公主說的是許文馨?”白梓歧蹙眉:“可是就算知道這些,他能做什麼。”

這就不得而知了,有些人就是沒有安全感吧。

林孝珏眼珠轉了一下,還可能,想知道的人根本不是許文馨,是薛世攀,更可能,他們二人都想知道。

陳博彥的書房,陳大人陪著陳夫人來給兒子送補品。

陳博彥正一手捧著中庸註解看,一手在草稿紙上寫下自己的見解。

陳夫人將燕窩放下後站到一邊,陳大人道:“這些你不都背的滾瓜爛熟了嗎?怎麼還在看註解,我交給你的幾篇制藝你看了嗎?那都是去年進士前幾名的文章。”

陳博彥早已恭恭敬敬的站起來迎接二老,聽父親提著學習意見,他笑道:“越是這種時候,越是應該將基本功練紮實,爹爹放心,兒子心裡有數。”

陳大人道:“我無意中見到一個叫白梓岐的人寫的八股,真是字字璣珠,聽說是那位的徒弟,你心裡應該有譜,白梓岐前面連著兩年都沒考上,若是跟了那位突然高中,你知道那位會得到什麼樣子的讚譽,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自己的父親痛恨永安公主,所以連名字和封號都不願意提,只用那位代替,陳博彥覺得很無奈。

科舉是為國家選拔棟樑,能者居之,他也沒想過要與永安公主為敵。

見兒子不出聲,陳大人也沒難為他,肅然道:“我當然知道你的實力,我對你還是有信心,就是擔心,白梓岐這樣一個庸才,那位都能把他調教的這樣明理,怕那位還有後手,萬一有別的黑馬殺出來呢?她可不止白梓岐一個徒弟,總感覺她留著後手。”

陳博彥忍不住道:“爹,科舉這種事,各憑本事,您擔心也沒用。”

各憑本事?陳大人心中一哼,這裡門道可多了。

他見兒子不願多談對方的實力,也不再勉強,反正他有後手。

於是轉了話題道:“你若是能憑真本事考個狀元回來,我當然也就不擔心了,我正在讓人幫你找那位編制的制藝文章,她的徒弟,可是都看過的,所以學問才會突飛猛進,你別小瞧了她,也別輕敵。”

陳博彥卻知道林孝珏的東西不是那麼好弄到手的,自打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