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水墨畫,不過也是極其好看的,這麼望著,像是置身在天宮雲閣,都望不到邊際。
林孝珏側頭看著漢王:“原來你叫我來,不是為了說正經事,是讓我陪你看風景啊?那我可能要失陪了。”
漢王道;“你是真不解風情,我就是不願意看蘭君垣,也不願意跟他說話,才把你單獨叫過來。”
林孝珏道;“他現在叫李固信,你要懂得尊敬人,你姨母坑了他一家,誰還要姓蘭?”
堂上的審判結果,漢王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抬起手道;“行,李固信,不過我不願意提他,你在我面前也不要提他。”
林孝珏垂下眼皮:“你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我們來就是找大哥的,不提他,那還有什麼意義?所以,你到底把人怎麼樣了。”
漢王呵呵冷笑;“大哥?你到是改口快。”
林孝珏道;“明人不做暗事,我知道人在你手上,快把人交出來吧。”
漢王身子斜倚在窗臺上,認真的看著林孝珏的眼睛,像是看著什麼稀奇的東西,並道:“你還真說錯了,他真不在我手上。”
因為他目光毫無掩飾,像是要把林孝珏剝開,這樣有侵略性的注視領林孝珏十分不爽。
她眉心攏起道;“你可是皇子,王爺,別做這些下三濫的事,還撒謊。人不是你扣下的,他怎麼可能不回家。”
“我下三濫?”漢王冷笑:“因為我告訴高聳,不准他見蘭君垣,啊,李固信,所以他就走了,這樣我還下三濫?下三濫的人會跟你說這些?”
林孝珏聲帶不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漢王站直了身子,拍拍手上不存在的塵土,隨即看向窗外,道;“因為我不高興,因為你要跟她在一起,令我十分不高興,憑什麼好事都落在他頭上呢,你這樣,高聳這個叛徒也這樣,我對他禮遇有加,從來沒虧待過他,背後捅我刀子,我沒有殺了他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微斂,劍眉倒立,有種極其隱忍的怒意在其中,這怒一種還帶了一點點傲慢。
人家是皇子,被人揹叛,當然覺得十分不平。
林孝珏道:“你的意思,你沒有為難高聳?”
漢王道;“我讓他不許出現在蘭君垣的面前,除非我死了,他答應了,所以你們不用找了,除非我死了,否則他絕對不會出現。”
林孝珏臉沉下去。
漢王道:“這還是因為你,不然我會殺了他,所以你就慶幸吧,我想不到你有什麼理由能對我生氣。”
林孝珏道;“我生氣的理由就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為什麼非要砍斷我的橋?之前的事,我都已經不與你計較了,我只想去過我的生活,可是你總不肯,這件事為何你會覺得高聳背叛了你,還不是因為你要攔我的路,難道方氏殺人奪命,還搶人家的兒子是正義的,值得你保護的?不是吧,所以,我為什麼沒有理由生氣?我不僅生氣,我還記仇了,下次有機會,輪到我虐你,我也絕對不會手軟。”
說完一哼,轉身就走。
漢王攔住她的去路;“你幹什麼?”
林孝珏抬頭道:“我已經知道高聳的下落,難道還能盼著他在這裡出現?當然是出去找人?”
漢王道:“跟你說了不用找了,高聳對不起我,他那個人是不會背棄信譽的,就算你們找到他,他也不會跟你們回去。”
“所以你就挑中了他這點,讓他斷絕跟我未婚夫的關係?”林孝珏忽然提高了聲音:“你不過是碰到了好人,好人才守信譽,你看好人好欺負。”
“隨你怎麼說。”漢王忽然放軟了聲音:“我們說些別的,你知道這個方向是什麼方向嗎?”
林孝珏不出聲。
漢王道:“是你公主府的方向,趕明我讓人把院子墊高,坐在家裡,就能看見你府上的一切。”
他們是鄰居,他如果這樣做,就等於在她的房子旁放置了無數個奸細。
林孝珏本想發怒,後笑了:“隨你怎麼墊。”
一座宅子的風水,在建造之前就要相看好,然後才來佈局,隨意改變佈局,就會破壞風水,她是不迷信,但是別人不會,起碼漢王是認風水的。
所以她才不信他會墊高。
而且要墊的能看見公主府,那高得多突兀了,真當外面的人看不見嗎?
漢王說到這裡也笑了;“知道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所以就有恃無恐,這是你最討厭人的地方,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