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病就去不了根。”
幾位太醫都被他說的不高興了,那八字鬍道:“總之周老夫就是單腹脹,這是我們開的方子。”將一張紙推到桌子上,
大哥走過去將方子拿個大伯看,大伯又遞給他,他看了一遍問道:“這焦三仙是治什麼的?”
八字鬍未曾開口神色間已洋洋得意,道:“焦三仙,山楂,麥芽,神曲,這些都是消食化積的,老夫人年歲大,用別的藥不妥當,我們這些醫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開方子的,這病患身體如何,年齡如何,都要考慮進去。”
周敬之心道:“這單腹脹難道就是食積?”就聽大哥道:“我看眾位大人的方子,好似不貼切。”
哎呀,大哥還會開方子了?
再看大伯,也是一臉同意大哥的樣子,周敬之眼珠轉了轉,將耳朵貼的更近些。
就聽那大夫道:“大公子問來問去,又說來說去,好似就是不信任我們,那大公子自己會看了?”
“只是聽大夫說起,我祖母是病在肝鬱,木鬱則克土,克陽土則不寐,克陰土則脹,自鬱則肋銅,祖母土陰不振,故而胃脘脹滿,實則是肝氣鬱結所致,只消食化積顯然不對,就算調理脾胃都不行,要疏肝理氣才可以。晚輩不是醫者 ,對那大夫說錯不甚明瞭,但各位大人是內行,這五行相生相剋之理要比晚輩懂得多。”
周敬之更是瞪大了眼睛,大哥行啊。
接著幾位太醫有些坐不住了,那八字鬍震驚之餘問道:“他說肝氣所治就肝氣所治?他憑什麼這麼說 ?”
“這個晚輩也說不清,只聽那大夫說,舌頭兩邊是肝膽的反應,還有左手關脈,內行應該很清楚。”
幾個太醫相互對視急眼,最好還是那八字鬍來發言,他冷冷一哼:“大公子是信不過我們的醫術了。”
伯父這時候比大哥先開口,他笑道:“諸位大人,小侄不懂事,不是懷疑眾位大人的醫術,小侄自小好學心盛,只是聽了那大夫的醫理,所以就跟諸位大人賣弄起來,還請諸位大人勿怪。”
周敬之心中震驚:“那大夫是怎麼樣的人,講的頭頭是道的。”
幾個太醫臉色還是很不好看,那八字鬍先站起來,對大伯道:“宮裡派我們來,既然周大人已請了更高明的大夫,那我們待下去也沒趣,就此告辭了。”其他幾人也跟著告辭。
大伯並沒有挽留他們,一拱手讓大哥去送人。
周敬之心中暗想,大伯向來不是這麼強硬無禮的人,一定是那些太醫給大伯臉色了,不然他不會讓大哥當眾給人難堪,心想著對那些老傢伙便產生了怨懟,這邊見人要走,立即悄悄離開後窗。
周敬之一路跟蹤幾人離去,到了一處迴廊中,就聽一大夫道:“這周家還真以為自己還是當年的國公府呢,我們給他們醫治,還不領情。”
另一人道:“可皇上掛念著周家,所以這周光祖官職不高,架子可不小。”
那八字鬍哼哼兩聲:“皇上看重的又不是他,也不是他周家,不過年紀周老太太是皇后的生母,若是皇上真念及周家,怎麼會讓他做那麼小的官。”
相必幾人都認同此事,不約而同點頭,周敬之越聽越氣,心道:“讓你們看不起我周家,給你們些顏色瞧瞧。”心想著就一溜煙先行離去。(未完待續。)
070 見死不救
林孝珏剛回到院中,還沒進正屋的門,大門口就呼啦啦來了一群人。
少施氏帶著二十幾個家丁將南院圍住,站在院中大喊她的名字:“林孝珏,是你出手傷了名醫?”
林孝珏跟兩個丫鬟站在臺階之上,三人一起回過頭去。
林孝珏看了他們一眼,示意兩個丫鬟先回屋,陵南知道她們會成為小姐的負擔,抱起週四就走。
少施氏此時也沒時間管她們,只喊著林孝珏的名字:“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林孝珏轉過身俯視她,也不承認也不否認,只看著她。
少施氏道:“門房的人說名醫今早跟你一起出去,為何他五城兵馬司的人抬回來,而你卻自己走回來。”
林孝珏笑了笑:“因為我,長腿了。”
少施氏目露兇光道:“是不是你害了名醫,是你派人刺殺他,對不對?”五城兵馬司的人說巷子裡有多具屍體,顯然是什麼人在哪裡混戰,就是不知少施名醫怎麼牽連進去,如今見林孝珏平安回來,少施氏不得不懷疑她。
林孝珏還是那不冷不淡的笑容,道:“要殺他 ,還用派人?你也太瞧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