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生死相許。
她要的,是細水長流,是白首攜老。經歷過一次痛徹心扉的背叛,她變得更加敏感,也越發小心。
馮景年的出現,的確是一場始料未及的意外。她無法抗爭,亦顧不上思考。
當她雙手繞上他的頸脖,沉醉在他的柔情之中,這才驀然驚覺,一顆心,早已淪陷。
然而,始終還是心慌。
或許,杯弓蛇影,她害怕這又是一場水中月,鏡中花。
馮景年還是住在她們隔壁的公寓,時常來借東西,而後再還東西。
早晨上班,遇見他,他對她燦爛一笑,她則回以淺淺頷首。
何禾以為這樣仿若靠近,又分明疏遠的距離,透著一股淡淡的美好。卻不想,對於馮景年,卻是一種極致的煎熬。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需花上十二分的隱忍,才能剋制自己,保持謙謙君子的形象。天知道,他每日匆匆上下班,只為與她在門口短暫相遇。
幸好,他很快就找到了盟友,一是甜筒,二是何苗。
甜筒自是不用說,他一手養大的狗,雖然在小事上常常犯二,但在主人的終身大事上,倒是一點不含糊。它堅定不移地賴著何禾,給其主人制造了一些“遛狗”、“帶狗檢查”、“送狗糧玩具”等等敲門入室的藉口。
至於何苗,他本以為會是個難對付的主,但終究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稍加誘惑,便能讓她“投敵叛國”。
於是,關於何禾的一切,事無鉅細,他都能從何苗處得到確切訊息。
自然,馮景年對未來小姨子也是十分慷慨的,各類商場、酒店、娛樂會所的消費卡足足能夠裝滿她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