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看了幾眼,劉焱曹墨等人快步離開。
其實自從昨天昨天小玲失蹤開始,整個局勢就已經一團亂,完全是出於他們本意的亂,是過他們預料的亂,而且還是他們難以控制的亂!
自從跟隨邢鷹出道以來,可謂事事時時都在掌控之中,在做任何行動之前,邢鷹以及他的那些智囊團隊們都會做出全面的部署,即便是之間可能會出現一些或大或小的插曲,也能被他們一一的化解。甚至於那場有可能禍及整個血鷹會的紫龍堂叛亂都被天刑隊以強力手段一句瓦解。
可在上海生的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處於一種極度的被動之中,儘管在行動之初邢鷹儘自己全力做出了大量的補救措施,力求將被動板轉過來。但事實卻不盡如此,面對如此雜亂的一個局勢,被感情與利益纏繞的邢鷹不得不硬著頭皮往裡鑽。在他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直接將自己推到了所有勢力面前,而且還是站在了那有可能將他通體扎穿的針尖之上。
現如今更是牽動起整個血鷹會被迫於做出跟國家對峙的態勢。
現在的他們就如同一個扛著大框泥巴的人四處修補那隨時可能出現破洞的大牆,而且還要時刻做出一種強勢健壯的樣子以此來震懾對牆裡垂涎的餓狼。
心中的感覺,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所以這時候上海方面主動的做出了讓步,他們不得不抓住這個機會。
而且在內心中一號等人最為盼望的是邢鷹早一步醒來,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的體味到,邢鷹在整個血鷹會之中是何等的分量,邢鷹這才僅僅是陷入昏迷,他們就有一種失去主心骨的感覺。甚至於在內心最深處還存在一種他們不敢去相信的懼怕感,是一種靈魂的茫然和孤身獨立海洋的孤寂感。
又等了半小時,等刁名靈帶著一百名鷹眼部隊的兄弟趕過來,嚴密的做好部署後,一號等人這才趕回醫院。
當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室外“手術中”的紅燈依舊亮著,只是新柔等人的臉上明顯已經沒有那種焦急的擔心。
“怎麼樣了?”剛一趕到,林夕凡連忙心急的詢問。
初蝶輕輕撥出口氣:“上官澤趕過來了,正在手術室中。十分鐘前幾名醫生從裡面出來,他們說鷹哥只是受到了一些皮肉傷和輕微骨折。只是口子太多,需要一點一點的縫上,這樣才耽擱了時間。生命沒有任何威脅!”
一句生命沒有任何威脅,頓時讓整個樓道上傳出陣陣呼氣聲。
林夕凡拍著胸口道:“我就說嘛,鷹哥命硬,這點小傷怎麼能夠將鷹哥擊倒。***,害我擔心這麼久,等鷹哥康復後我得讓他好好請我喝一頓,安慰一下我幼小心靈。”
得知邢鷹沒有危險,眾人也不再那麼死硬著臉。聽見林夕凡開起玩笑,二號立時回應。“起,就你?得了吧,一個你一個鷹哥,那酒量……也真叫酒量。”
許唯一撇嘴道:“我可提醒你,從今天起我們血鷹會要遵紀守法,所以什麼事都要按照規矩來。這未成年人禁止喝酒,那就是一條。”
“誰未成年人?!”林夕凡呼的跳起身來,瞪著許唯一低吼道:“我已經十六了。”
“十六了?”八號眼睛一瞪,假裝十分驚奇的上下打量著林夕凡:“小稀飯已經十六了啊,嘖嘖……嘖嘖嘖嘖,都十六了啊,這也就是說到了青春期了,哎呀哎呀,一不留神,我家小傢伙長大了,再過兩年就要成年了。”
“哈哈哈……”眾人頓時鬨笑起鬨,有的還不時的向著林夕凡下面亂瞟,最終唸唸有詞:“育了,該長毛了。”
“行了,別鬧了!”林夕凡剛要惱羞成怒,一號一把將他生生按住。“都小聲點,這裡是醫院!”
瞪了一眼露出原形的八號等人,又對初蝶道:“那醫生還說什麼了,我可不相信僅僅是那點皮肉傷就能讓鷹哥陷入昏迷。而且以鷹哥的實力,再加上小狐狸,那些警察即便是五十個一起上也不可能讓鷹哥如此的氣息微弱。”
一聽這話,二號等人也是頓時一怔。
是啊,以邢鷹和小狐狸聯手,單挑那一群也沒問題啊。可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的虛弱,而且渾身上下滿是粘稠的鮮血。
難道……受到了槍擊?!
剛剛放下的心立時又是提了起來。
新柔道:“鷹哥身上的鮮血有一半是自己的,另一半都是別人的,也就是當時審訊室中那些屍體的。至於如何氣息微弱……那個醫生說還像是……遭受了強力的電擊,這才讓鷹哥處於昏迷和半休克狀態。”
“電擊?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