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亞樓一臉奇怪的問道:“什麼事情這麼嚴重,你不要跟老哥開玩笑。”
陳浮生笑了笑沒有再說其他,然後就說道:“我還得去趟燕莎和密碼,就先走了。”
江亞樓點了點頭,還自言自語道:“什麼事情這麼嚴重,居然談到回不來?”
陳浮生和王解放周小雀兩人從瑪索出來後又來到成元芳的燕莎,現在的成元芳自然把陳浮生當成自己人,甚至在她眼裡不介意跟眼前這位男人發生點什麼,所以當聽到是陳浮生來了以後她立即迎了出來,說道:“是什麼風把陳大公子吹來了?”口中明顯有點深閨怨婦的味道。
陳浮生臉色凝重的說道:“找個地方說話,我有正事和你商量。”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二十七章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是鐵打的事實,不是因為男人有錢要自己變壞,其實這都是女人逼的,不有一句話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一句話道破了多少女人的要求。 男人在沒錢的時候壞不起來,就沒有女人愛,所以只能等到有點錢的時候就開始學壞,就有大堆女人愛了。
其實這些話都沒有錯,陳浮生在張家寨的時候就偷看張寡婦洗澡,心裡想使壞,可沒那個膽,也沒有那個資本,所以張寡婦也就只是偶爾勾引挑逗一下他,知道他有賊心沒賊膽。等碰上了沐小夭,那時的陳浮生雖然賺的錢不多,但也一個月好幾千塊大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就在沐小夭身上使了很長時間的壞。
等到了南京,娶了曹蒹葭,一個女神讓周圍所有的女人都靠邊站了,也只有對於曹蒹葭這種半仙才能免俗,過了26年不膚淺不蒼白生活的她確實是喜歡上了這個男人的好,無關風花雪月,花田月下,她看中的只是這個男人對爺爺對娘對哥的那一份心意,這就足夠了,一個男人只要能把良心留給自己在乎的人就足夠了,這是陳浮生骨子裡的好也是骨子裡的壞。
在陳浮生眼中,只要對得起自己在乎的人,至於以後的事,一半留給佛祖解決,一半留給自己解決。
也只有曹家的女神才能免俗,至於其他女人,不管怎麼樣都顛不破那個真理。什麼周驚鷙之類的大美女,陳圓殊和成元芳這類的熟女,都是陳浮生有了資本後才曖昧起來的。不管他們看上的是不是陳浮生的那點資本,或者是單純的看上長相不出眾,身高也一般的陳浮生這個人,又或者是他們被他的那股妖孽氣質同化,然後吸引,不管怎麼樣,至少證明了一個真理就是男人變壞或者男人要有資本都是被女人逼的。
所以陳浮生和成元芳進了包間後,王解放和周小雀守在門外,如兩尊門神,裡邊會發生什麼王解放不想去知道,他只知道跟著陳哥也能過上以前那種時刻處在風口浪尖的生活,而周小雀一半是佩服這個男人的走火入魔,另一半是發自肺腑的忌憚這個年輕人的手段,所以兩個人都不會去偷聽裡邊發生什麼動靜,再者說他們就是想聽也聽不到,包間的隔音效果絕對好。
包間內,成元芳這個敢扇魏端公一個耳光的女人,脫掉了高跟鞋,卸掉了所有強勢的偽裝蜷在沙發中間,像一隻精緻的波斯貓。也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成元芳才會這樣,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和李雄鑾離婚以後,感覺一身輕鬆的她在見到這個男人後,總會有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陳浮生坐在沙發的一角,吃著好幾十塊的果盤,反正不是他掏錢,然後看著成元芳,一臉平靜的表情說道:“我過兩天要去一趟北京,不知道能不能回得來,不管我能不能回來,你都得答應我一件事,一定要保持燕莎的業績和暗中扶持住密碼,只有錢老爺子能看到利益,他才會繼續支援,我不在了,有王虎剩和陳慶之,出什麼事就可以找他們。”
成元芳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我聽著你這像在安排後事一樣,去北京幹什麼?這麼嚴重?”
陳浮生使勁把果盤裡最後的那個蘋果狠狠的塞進嘴裡,說道:“也沒什麼大事,以防萬一,就現在這狀況,他媽就是閻王爺親自來請我,我也不跟他走,得把他留在這。”
然後就眼神玩味的看著成元芳那兩條能夾死人的美腿,成元芳看著陳浮生的神色,說道:“別用你那眼神看老孃,老孃現在就給你脫光了你也不敢往身上爬。”其實成元芳心裡是真的不介意和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發生點類似一ye情之類的。
陳浮生笑著說道:“成姐,你要脫光了說不定我一咬牙還真就上了,怕的就是你不脫呀。”
成元芳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之間這種話題點到即止為可。只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