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這次回去休息一個星期你還得去上海那邊看著。”
王解放眼睛泛紅沉聲說道:“陳哥,誰要想動你,他就得先從我屍體上跨過去。”陳浮生嘴角扯起一個笑容,說道:“回去就能看我的寶貝兒子和女兒去了,虎剩他們現在也差不多到了。”正當陳浮生嘴角還掛著一絲笑容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陳浮生看了眼號碼,接起電話,一個沉穩的聲音說道:“陳哥,周小雀昨晚一夜未歸,跟他的人因為不敢靠的太近,只知道他去了燕子磯。”陳浮生臉色沒有變化,問道:“和什麼人去的?”電話那頭說道:“不知道,上了燕子磯一晚上沒有下來,第二天早上才下山的。”陳浮生說道:“回去仔細調查一下,他和什麼人接觸過,我明天就到。”說完掛掉電話,喃喃自語道:“小雀,你不要讓我失望。”
南京,一傢俬人會所內,龔小菊,方山,還有一個年輕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年輕男人長的很拉風,一身休閒裝,臉上始終掛著一個淡淡的微笑,陽光,這樣的男人註定會被不少女人關注,只是龔小菊並沒有將多餘的目光投向年輕人,而是望著方山淡淡的說道:“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那個男人死,至於錢,地方,你們兩自己解決,我不會插手。”
年輕男人略微詫異的看著這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問道:“他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居然讓你這麼恨他,難道是對你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龔小菊冷冷的說道:“唐植德,這個好像不需要你過問吧,我們談的是合作。”年輕男人微微一笑,看著方山道:“你們方家難道不怕錢子項打壓?也不怕曹家出手?”方山看了年輕男人一眼說道:“如果不怕,我也沒必要和你們兩個後輩坐在這裡,你們也不會跟我在這浪費時間。”
儼然主導這場談話的竟然是那個年輕人,年輕人還是千年不變的微笑,說道:“那好,不過事先說好,陳浮生死後手裡的資源我七你三,至於錢子項那邊,等陳浮生死了自然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話鋒一轉,眼神閃過一絲狠厲,對著龔小菊說道:“如果你所說的那個周小雀不會站在你這邊的話什麼後果你應該比我清楚,當然,還有你們方家,青禾那邊如果不能完全掌握,你就不要在這跟我浪費口舌。”說完點燃一根菸翹起二郎腿,眼光掃過兩人,龔小菊的表情沒有人能看到,但口氣依然冰冷,說道:“你不用得意洋洋,如果你有把握將唐家的勢力滲入蘇南,也不會找我們,你唐家勢力雖然龐大,可好像在南京也還沒有一個能掌握話語權的人,我說的我自然會辦到,到是你自己擔心自己吧。”
方山打了個哈哈,說道:“唐公子,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你想要一口吞下蘇南這個蛋糕恐怕也有點難,我們坦誠合作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唐植德皺了皺眉,眼神閃過一絲不屑,不過掩飾的很好,說道:“很好,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起身就走,一個一米8左右的大漢緊緊跟在身後。
周小雀一個在一家大排檔內,桌上只有一疊花生米,可是已經有兩個空著的二鍋頭酒瓶放在一側,這個一夜沒睡的男人臉色蒼白,從來沒有沾過酒的他一杯一杯的將度數不低的二鍋頭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二章 事在人為
?南京,紫金山莊別墅,黃丹青抱著一個孩子對著裴戎戎說道:“戎戎,浮生今天就回來了,你在南京這次多呆一段時間,和阿姨說說話。 ”裴戎戎點頭道:“阿姨,這次我在南京也有點事辦,有時間就會過來陪您的。”這個如今已經接手裴家一份事業的女人越發精緻動人,也許是商場的爾虞我詐,讓裴戎戎的氣質越加沉穩,因為和黃丹青呆在一塊,臉上始終掛著微笑,一種自然而然的暗香浮動,黃丹青看著裴戎戎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開心的笑道:“那你等等替阿姨去接浮生那孩子。”裴戎戎腦海裡閃過那個蒼白的面孔,稍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南京的春天,在晚上總是透著一絲寒氣,裴戎戎剛剛踏出別墅就感到一陣冷風吹在臉上,自然的縮了縮頭,快步走向那輛保時捷,上車後掏出電話,撥了一組數字,等到電話接起,裴戎戎冷冷的問道:“什麼時候到,阿姨讓我去接你。”電話那頭響起一個受驚若寵的聲音略微帶著一絲玩笑的口氣說道:“我哪敢麻煩您接我,我自己能找的著路,南京的春天,晚上還是很冷的,你要想來的話我建議你多穿點。”裴戎戎啪掛掉電話,嘴角似笑非笑。
此時,南京的高速路上一輛奧迪a4上陳浮生嘴角扯起一絲苦笑喃喃自語道:“這算不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完腳底下狠狠一踩油門,車輛風馳電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