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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50的女人絕對沒有被歲月摧殘的痕跡,雍容大方,走到臺上開口道:“我答應我過我們家浮生,等孫子們出世的時候我一定會給他們一份意義非凡的大禮,本來已經準備好的禮物可我改了主意。”說完頓了頓,嗓音不愧能被譽為崑曲界一朵奇葩,柔弱但不乏洞穿力,非常舒服,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位黃大家要送什麼驚世駭俗的禮物,黃丹青望向陳浮生說道:“浮生,蒹葭那孩子說30年眾生牛馬,60年諸佛龍象,乾媽不能說她什麼,她做的足夠好,孩子們沒有了她是遺憾,我一定會給他們彌補這份遺憾,給你找一個能做他們母親的人。”

這是一個gao潮迭起的滿歲,禮物一個比一個震撼一個比一個不可思議,沒有人會懷疑黃丹青所說的,他們能做的只是感嘆陳浮生上輩子積了什麼德,能讓這麼多人為他們的孩子許下這麼多別人遙不可及的諾言。

黃丹青的口氣空靈而端莊,整個氣氛都顯得莊重無比,蔣青帝低聲嘀咕道:“這比兩會的氣氛都來的激動人心。”被陳富貴狠狠瞪了一眼,轉頭看向曹野狐,曹野狐知道自己該出場了,整了整衣服,和陳富貴點了點頭,陳富貴蔣青帝林巨熊三人同時起身,這麼一副畫面遠比什麼狗屁的蒙娜麗莎向日葵來的華麗,幾個一身匪氣身穿軍裝的男人帶給在座的都是震撼,震撼的無以復加。

幾個軍區大佬感嘆著這幾個註定將會是中國最出彩的軍人露出的氣勢,都是欣慰的一笑,四人就像在俄羅斯叢林中點殺紅毛鬼子一樣,眼神中滿是桀驁不馴,大踏步來到臺下。這幅畫面要比四人對峙百十來號俄羅斯鬼子蕩氣迴腸的多。

作為舅舅的曹野狐身體筆直,眼神平靜的直面在場所有人,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我是孩子們的舅舅,我叫曹野狐,上校級別,在北京軍區任職,剛剛趕到,沒有準備禮物,但我有話要送給我的外甥,也有話送給在座的諸位。”頓了頓,說道:“我這輩子沒有感激過任何人,但蒹葭除外,如果不是他或許我也不可能站在這裡,”說這話的同時曹家那桌人有的已經低下了他們高貴的頭顱,但曹野狐沒有望向他們,繼續說道:“我曾經發誓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這是我一個哥哥給她最大的承諾,可我沒有做到,這兩個孩子流著她的血,我在她身上沒有兌現的諾言仍然有效,不過物件是她的孩子。”說完掏出一把軍刀,交給陳浮生,說道:“等他們長大後告訴關於他們母親的一切,這把刀沒有我爺爺那把槍好使,但這把刀就是我,如果有人傷害他們,我會用這把刀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說完全場爆棚,這次說話的不是曹必勝,甚至在場的人有不少要比他的官階高,曹野狐眼神凌厲的掃視全場,淡淡的道:“你們不服氣可以試試。”

語氣沒有剛才那麼鏗鏘有力,但語氣中的霸氣和不屑將這個北京頑主一代標杆人物的氣勢顯樓無疑,曹家確實是人才輩出,老一輩幫親不幫理,到了曹野狐這一輩血性殺伐也絲毫不弱,這讓不少人感嘆不愧是將門之後,不少人心中那一絲仇富和看不起富二代官二代的心理不由的因為這個男人改變了丁點看法,似乎富人富確實是有一定的道理,窮人窮不是理所當然也確實是他們自身有問題,曹野狐不知道他的這番話能帶給這群人這麼有深度的感慨,不過他是不在乎的。

曹野狐話音剛落,極具視覺衝擊的陳富貴開口,那一身軍裝襯托的他形象更加威武,有參加過曹蒹葭婚禮的人已經認出這個男人正是在蒹葭婚禮上口出狂言要刨他們祖墳的大個子,看著這個當初還一身迷彩服的男人現在突然穿了這麼一身兩槓三星的軍裝,這讓他們一下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臺下自然是亂哄哄的。陳富貴聲音不大,但也蓋過了全場的嘈雜聲音,說道:“我陳富貴,大粗人一個,不會說什麼好聽的,也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禮物要送給孩子們的,但作為他們的大伯我還是很高興的。”說著配合的臉上還露出一絲憨傻笑容,不過這次沒有人再敢小看這個男人,能在短短兩年時間內就穿這身軍裝的人他們不是沒見過,但沒見過這麼一位動不動就刨人祖墳一身跋扈氣焰的男人在那個強者如林的軍隊中晉身這麼快的,都是發自肺腑的感嘆。

陳富貴接著說道:“今天來我就準備了這身軍裝和兩個兄弟,給孩子們找了兩個乾爹,這身軍裝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為他們和我們家浮生脫下,能做陳浮生的哥哥和孩子們的大伯,我是打心眼裡高興,我們家浮生是個好人,他苦,苦到說不出口,你們誰都不理解,弟媳婦算一個,我這個當哥的看著他長了20多年,再不能理解也差不多知曉一點,我不希望你們能幫他什麼,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