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平等對話的高度,只是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那就只有天知道。
離開金陵飯店,陳浮生打了兩個電話。十分鐘後,王儲開著一輛卡宴到來,交給陳浮生厚厚的一疊資料和幾個密封袋子。陳浮生和吳煌再次進入省委大院,大概一個小時後才出來,陳浮生手裡少了一個密封袋子。之後兩個人又來到湯山度假村,一個晚上的時間,陳浮生幾乎跑遍了整個南京。
凌晨兩點的時候,陳浮生手裡已經空空如也,資料和密封袋子全部送了出去。吳煌遞給陳浮生一根菸,淡淡的道:“就這麼把你經營這麼多年的利器送出去不覺得可惜?”陳浮生輕輕吐了口煙,道:“不這樣做他們怎麼會安心?”
吳煌歪著頭看了一眼陳浮生道:“你不會是還有備份吧?要知道那些東西可是讓不少人眼饞呢?”陳浮生擺了擺手道:“除了石青峰整理的那些官員愛好之類的,剩下的都是燙手山芋,一不小心就會傷人傷己,趁此機會送出去一來讓他們安心,二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吳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手裡捏著別人的把柄有時候是好事,可有時候也未必是好事。沒有一定力量,很可能就招來殺身之禍。陳浮生的做法很聰明,雷霆手段為他贏得了足夠的高度,變相的足夠誠意的示好會為他帶來友誼。至於剩下的那些官員的喜好習慣等東西陳浮生應該早已裝進了腦海,這些東西不管在任何時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搶不走的財富。
錢老爺子的八個字被陳浮生用的淋漓盡致,雷霆手段,徐徐圖之!
陳浮生看著吳煌道:“要不我們去喝幾杯?順便再看場戲?”吳煌點了點頭,道:“好!”
在陳浮生去和吳煌拜訪這些人的時候,南京郊外的一棟民房外,5,60號整裝待發滿臉煞氣的大漢分別上了12輛黑色越野!
當天凌晨三點,在這次風暴中對付陳浮生的幾位大佬手下的場子被一夥大漢全部砸掉,緊鄰密碼酒吧的幾個酒吧也遭人襲擊,還有幾位大佬名下的一些產業失火,諸如此類的事情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可出奇的是在這些行動中,沒有遇到一個抵抗的,全都是任由這些人砸,並且不報警。
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這天晚上,幾乎發生了一場地下世界的戰爭,可奇怪的是這場戰爭中只有一方表演,另一方卻沒有任何抵抗,對於這個現象的出現很多人保持了沉默。只是心裡都在唸著一個名字,陳浮生!
凌晨四點,60號大漢全部安然無恙的撤離南京。與此同時,陳浮生也吹響了他的哨子,江蘇道上的幾位大佬和各個圈子裡的牛逼人物都接到了陳浮生的邀請。吳煌微笑道:“我敢跟你打賭,這些人沒有一個睡覺的,甚至現在都聚集在一塊。”陳浮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事實上,瑪索酒吧,江亞樓正在接待這些平時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塊的人物們,有大少公子哥,也有黑道大佬,三教九流的人物更是數不勝數。江亞樓也聽說了一點今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他很熱情的招待著這些人。不是因為這群人值得江亞樓這麼接待,是因為他們都在等同一個人。
酒吧的一個角落,兩個已經差不多喝醉的年輕人看著坐在場子中間的那些人,努了努嘴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們一樣稱霸一方,手底下隨時有幾十號小弟可呼叫,女人也換了一批又一批。”
另一個年輕人不屑的道:“切,這些人算個毛。他們的場子在一天晚上被人砸,可他們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我要做就做像陳浮生一樣的人物,多牛掰!”剛才說話的年輕人不解的道:“陳浮生不是已經被人欺負的不行了麼?怎麼還學他?”
剛才口氣不屑的年輕人擺了擺手道:“一看你訊息就不靈通。我告訴你,這些人聚在一塊就是為了等著向一個人道歉。知道為啥有人砸了他們的場子,他們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麼?就因為砸他們場子的人叫陳浮生,他們覺得被砸是應該的。”
“為什麼呀?”
“哼,不為什麼!因為他們陰過人家,現在怕被人沉屍滾滾長江。”
在兩人的討論聲中,一輛路虎穩穩的停在了酒吧外。一身黑色西裝的陳浮生和吳煌緩緩走了進來,原來在酒吧場地中間坐著的幾個大佬看著進門的陳浮生,都不由自主的起身。而在遠處的幾位大少公子哥看著陳浮生和身後的吳煌,也全部起身。隨著這些人全部起身,酒吧內所有人的視線也同時聚集向了兩人,甚至給人一種錯覺就是酒吧內的所有燈光也在同一時間聚集到了兩人身上。
瑪索老闆看著陳浮生和吳煌,吐了一口氣,拎著一瓶瑪索最